“回禀皇上,娘娘的脉相混乱,老臣也查不出个究竟。”
“废物,什么叫查不出?朕养你们这般废物是来说查不出的?赶快给朕治,如果她死了,朕要你们太医院所有人都陪葬。”
躺在□□,疼痛的感觉将我压迫得毫无生气,只能虚弱的听到耳边传来耶律梓韩盛怒的声音。
那些个德高望重的太医有的为我诊脉,有的为我开方子,医女也忙着为我敷热毛巾。
我这平日里还算的上清净的屋子倒是一下子热闹了起来,若不是扁济世给的药丸药效实在是太猛了,我真想睁开眼睛,现在到底是怎么一个场面。
也不知道是不是脑袋烧糊涂了,耳边竟然出现幻听的听到耶律梓韩不断的唤着“安乐”二字。
想着当初在宥本国,我也因为不舒服,他纡尊降贵的喂我吃药。
是那时候就芳心暗许,还是到了骆那国二人的共患难让我错付痴心,才有了后面不该发生的喜怒哀乐呢?
想着想着,身子竟是没有那么难受了,只觉眼角有抹温热的水滴流下,也不知道这幻觉是否太过真切,连带的我的脑子都能够操控接下来的情节。
耶律梓韩就如那天在客栈照顾我一般,察觉着我的喜怒哀乐,为我拭去眼角泪水。
修长的手指却驻留在我的脸上,从眉间,到嘴角,就仿佛是要将我脸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刻烙下来。
耳边,轻声细语的响起他过往经常对我无奈的叹息。
多想,一切时光就停留在这梦境里,不要醒来,不要再记起那么薄情绝决的痛心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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