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昏迷。”
死牢中只有一条走道,深不见底,司徒泉拖着我快步朝里走去,脚步急促。
先是我们还能看到左右两边牢房伸出来求救的手,越是走到后面,牢中之人越没个像样的,有浑身是伤的,有痴傻颠笑的,更有动弹不得看上去跟死人毫无分别的。
唯独没有看到潘爱,越走到后面,司徒泉的脚步越发急促,想来他是担心找到的潘爱已经是一副冰冷的尸骨。
司徒泉忽然停了下来,毫无意识的停顿让我这个浑身无力被拖着走的人狠狠的撞上他的后背,本来软骨散就让我觉得好像半条命没了,这一撞撞得我是眼冒金星。
正想和司徒泉算账,问问看这是不是就是他口中的不伤害我一丝一毫,却听见他发出了悲凉的笑声,死牢中回响着空寂的笑声。
顺着他得眼神望过去,死牢的尽头是一间水牢,凹陷下去的地面装满了水。
若不是那里面污秽不堪的浊水放眼望去倒像是一个大水池。
水牢的尽头的墙壁上下左右各有一条用玄铁打造的铁链,铁链一头扣死墙壁,另外一头分别拴住一个人的手与脚。
那人一头长发因为长年没搭理形成条状,一缕一缕跟着他低垂的头遮盖住了他的五官,破旧的衣服上有着深浅不一的血迹,看上去极其恐怖。
当然,那人一看就是个男的,不可能是潘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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