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周五,沈士君都会和几名高中的好友一起打街头篮球,最近随着离出国的日期越离越近,他越觉得自己有些心不在焉。
“沈士君,刚刚在想什么,怎么被人盖了大帽?”死党兼邻居罗铮笑道,拿起一瓶冰镇的矿泉水丢给沈士君。
沈士君顺手接过来,没回答。最近这些日子没看见叶向晚,心里面不知道怎么搞的,总是七上八下的,感觉好像要出什么事儿。
以前沈柯谈恋爱又失恋的时候,一家子人都被他搞得心神不宁,那时候自己年纪虽小,但也十分看不起这位小舅舅,不过是我爱的人不爱我,或者爱我的人我不爱,诸如此类,纠纠缠缠,十分没有意思。
等我长大了,一定不要做他这样的男人。爱就爱了,不爱就放手,拖拖拉拉的,实在不是男子汉大丈夫的所为。
小小的沈士君,在心里对自己许下承诺。
可时光荏苒,改变的不光是人的外表,还有内心。
当初那个鄙夷的瞧着某人在卫生间里因为借酒浇愁而吐得天怒人怨的少年,已经长大成人,当他心里种下某人的名字时,他才明白,有些事情,是不能勉强的。
有些人,或许是注定不属于你的。
就像叶向晚……
原来想念一个人的滋味是这么不好受。
苦笑着摇摇头,将一瓶子清水都兜头倒下去。清水带着汗液流过眼角,沙沙的刺疼着,沈士君甩甩头,任水恣意下淌,不经意间却远远地看见了叶向晚。
虽然已经入秋,但秋老虎比盛夏时还要厉害。艳阳高照灼烤着大地,叶向晚却像是感觉不到此时的温度,穿了一身黑色的长裙,缓缓地向着篮球场走来。
她的步伐很快,带着某种不安的情绪,像是下一秒整个人就会跌倒似的,和罗铮交待了两句,沈士君拿起自己的东西走出球场。
“小晚。
“学长……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好,你说,只要我帮得上。”
没有问到底是什么,沈士君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他知道叶向晚的为人,若不是迫不得已,实在没有办法的事,她一定不会向他开这个口。
“我爸爸过世了,我想麻烦你,帮我联系市局里的人。我怀疑我爸爸是非正常死亡,我要求司法介入。我想给爸爸验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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