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平阳城街上偶遇苏若彤和慕子然的时候,苏若惜便看出来,苏若彤也不过是表面风光,徒有一个太子妃的虚名。
只是她没有想到,真相比她想象中的还要不堪。
苏若彤和她一样,成为了皇权的牺牲品,只是相比苏若彤而言,她没有那么懦弱罢了。
“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吗!不用在我面前装可怜,现在我问你第二个问题。”
苏若惜不想去了解苏若彤过得好与不好,因为那都是苏若彤自找的。
苏若彤抹了抹眼泪,抽泣道:“姐姐请说!”
“我出嫁当天,遇上一批杀手假装的强盗,那些杀手是不是你暗中派人来的?”
“不!就算以前妹妹在相府的时候,做了很多十恶不赦的事情,但是妹妹都没有真的想要过姐姐的命呀,妹妹又怎么会派杀人去害姐姐呢?这件事情,妹妹真的毫不知情。”
苏若彤拼命的摇着头,似乎这样就能证明她的清白。
苏若惜当然知道不会是苏若彤,因为苏若彤还没有那个能耐,找到这样一批杀手来害她。
“你不知情?如果不是你,哪又会是谁呢?难道还是太子不成?”
“太子?太子和姐姐无冤无仇,又怎么会派杀手去害姐姐?是不是姐姐多心了,或许那批人,真的只是强盗呢?”
苏若彤说得很认真,看上去像是真的不知情。
知道问不出答案来,苏若惜便跳过这个问题,继续问道:“现在你可以老实回答我之前的问题了,王爷在回相府的路中,突然旧病复发,是不是你暗中做了手脚?”
“姐姐真是会说笑,三王爷是什么人?在朝中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呀,妹妹哪有那个胆量去害三王爷呢?就算妹妹有那个心,也没有那个能力呀。”
知道苏若彤会这样回答,苏若惜将脸色冷了几分。
“你当然没有那个能力,可是国舅爷有,太子爷也有!想要唬弄我,那我也去太子爷的面前唬弄糊弄你如何?”
在相府,除了国舅和太子,不会有人能害到慕子寒,她之所以假装说是苏若彤,不过是想让苏若彤为了证明清楚,把真凶供出来罢了。
见苏若惜动怒,苏若彤不敢隐瞒,哭着说道:“姐姐息怒!虽然此事与妹妹无关,但是妹妹无意间听到太子爷和国舅爷在房中谈话。”
“他们都说些了什么?”
“妹妹听到的不是很多,只听到国舅爷说,三王爷体内的残毒未除,在酒水中加入什么蛊什么砂,就能引发残毒逼体,让三王爷疯病复发身亡。”
酒水?她在宴席上的时候明明暗中检查过,慕子寒喝的酒水没有问题。
难道……?
苏若惜突然回想起可疑的一幕,就是在宴席上,国舅爷有亲自过来敬酒。
当时国舅爷和慕子寒还暗中拼内力,国舅爷的酒杯碎了,酒水也洒了一地。
难道,那个药,国舅是下在了自己的酒杯中,然后故意来与慕子寒比内力,在酒杯破碎的那一刻,将自己杯中的药酒染入了慕子寒的酒杯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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