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博润大笑连连,家有一小,如有一宝啊!
师徒孙几人谈笑半天,傅博润方才放过了几个小子,“浪浪,带弟弟们去练功房,松懈了半个月;该好好捡起来了踏道之巅。”
“好的,师公。”小傅浪扬起小肉脸,朝他笑了笑;转而,拉着大娃和二娃的手,二娃拉着三娃的手,一起走出了大厅。
楚茯苓看着他们离开后,这才开口,“师傅,白锦绣的拜师礼,由您来主持吧!我有事,要出去几天。”
“行,就当是补偿白锦绣了。”傅博润想了想便应了下来。
楚茯苓含笑调侃道:“师傅,您现在越来越有世外高人的范儿了;以前您还做做高冷的样子,现在完全就是个自由人啊!”
“你这丫头,胡说八道;为师什么时候高冷过?那是严肃,严肃明不明白?”傅博润摇头失笑,对这个唯一的徒儿,他有时候也会心生无奈。
主要是思维太跳脱了,偶尔来一句,他都有种跟不上年轻人时代的错觉了。
“怎么是胡说八道呢?师傅,您想想啊!以前多少人不敢靠近您啊!这都是您的高冷范儿惹的祸。”楚茯苓歪着头,戏谑道:“不过呢!高冷范儿还是有好处的,最少不会被人纠缠呗。”
“什么话都被你说了,为师没什么好说的了。”傅博润无奈的笑着,抬起手点了点她的额头,“这么大了,还这么顽劣。”
“师傅,这几天就麻烦您了,白锦绣的事情;说白了,还是我做的不够谨慎,以后,徒儿一定会谨慎再谨慎。”楚茯苓讨好的挽着他的手臂,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
较软的撒娇,让他心头一阵柔软,抬起另一只手,揉了揉她的头顶,“好,你都开口了,为师怎么能拒绝?你可是为师唯一的徒弟。”
楚茯苓嘴角含着浅笑,心头暖意浓浓。
告别了师傅,楚茯苓带着左秦川去了一趟藏宝阁,将乾坤袋里的东西拿出来;分文别类的放好。
做完这些,回首看去,藏宝阁内充盈了许多;心底也有了踏实感,果然还是家底丰厚,才能让人有安全感啊!
以前不觉得,那是没接触到这个位置;所以,有或者无,都是可有可无的。
接触到这个位置后,她总是想要更多的法器,充盈门派;让门派的底蕴更加丰厚。
一个门派的底蕴,关乎着门派的生死存亡;底蕴越丰厚,也会存在的越久。
楚茯苓望着这满室的法器,满意一笑,“还是这样看着舒服。”
左秦川俊美的脸庞之上,洋溢着无奈而又宠溺的微笑,“喜欢就多找些回来便是。”
楚茯苓笑而不语,法器是说找就能找到的么?
夫妻俩走出藏宝阁,转身上锁,回到院子里;楚茯苓直接换下了身上了练功服,找出一套休闲装穿上。回头时,发现左秦川坐在桌前,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瞪了他一眼,朝他勾勾手指,“过来。”
左秦川乖乖走上前,还得面带微笑,“怎么了?想为夫给你穿衣服?”
“滚吧!”楚茯苓从衣柜里取出一套西装扔给他,“赶紧穿上,去公司。”
“好。”左秦川俯身亲了亲她那白嫩的脸颊,笑的一脸yd样儿;快速脱去休闲装,穿上正装。
楚茯苓左右看了看,评头论足了一番,“果然,不穿正装是禽兽,穿上正装是禽兽不如问天神曲。”
“呲......”
左秦川一呲牙,忍俊不禁失笑,对于她的形容;他欣然接受,“多谢赞赏。”
“赶紧换上皮鞋,贫什么贫!”楚茯苓没好气的斜睨他一眼,“老不正经的老男人。”
可不就是老男人么!左秦川都三十一了。
“不过,老的很有味道就是了。”
这话一出,本是脸色黑沉的左秦川,立马心情荡漾了;双手一搂,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红唇,“就知道你爱死我了。”
“别动手动脚的,赶紧收拾东西走人。”楚茯苓使劲儿拍拍他的肩膀,没动用元气的情况下,跟拍蚊子似的;对他一点威胁力都没有。
左秦川连连点头,哼哼两声,如抱着一个小孩儿般;走到鞋架前,换上皮鞋。又抱着她走出房间,这才作罢,“你男人,越老越有劲儿。”
楚茯苓嗤笑道:“没看出来。”
“那咱们去公司,让你好好见识见识!”左秦川牵着她的小手,走出五院。
“还不知道怎么样呢!得瑟个什么劲儿。”
这下可点了爆竹了,左秦川鹰眸深邃不见底,嘴角抽抽;低着头,微微垂下眼睑,轻启薄唇,“这次,你求饶也没用。”
楚茯苓撇撇嘴,当作没听到。
夫妻俩走出天星门,坐上专门接送左秦川的小车;一路笑笑闹闹的到了布莱克财团。
左秦川下车后,转身,朝她伸出骨节分明的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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