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的,多少钱一天?”荣远航问道。
小厮躬着身子说道:“这个……,小的也不大清楚,额……两位稍等,待小的唤敝店账房出来,先里请坐您地。”
引了荣远航主仆两人入到客栈大厅上安置坐下来,店小厮又急急跑去后院,唤来一个身上道袍束发的中年男人。那男人刚一跨进门,就抱拳笑道:“欢迎光临敝店,让两位贵官久等了。”
荣远航心想这人大概就是店里的账房先生了,在现代应该叫酒店前台吧?也学着人家回来一礼,问道:“这住房多钱少一天?”
帐房先生说道:“客官要租住哪一种客房?……上房、普通稍房还是通铺呢?”
“还分等级呀,那这么个上房或普通房多少钱,都说说呗?”荣远航饶有趣味地问道。
“上房是五钱至五钱二分银子一天,稍房是一钱五分银,通铺是十二个铜板。”
“铜板?这个一两银子能换多少个铜板?”银子还好说,但荣远航对于铜币与白银之间的换算还不清楚,故有此问。
账房先生不由得诧异的瞅了他一眼,连这个最基本的常识他都不懂?这主仆俩还真是个葩!但心想也许他们是偏远之地或异国来的客人,所以也就释然地回答:“客官,一两银子按照官府的换算规矩是换四百制式大钱。……只是在咱当地民间,可不止这个数,一两银子能换五、六百个铜子呢。”
“哦……原来是这样。”荣远航点了点头。其实他并不了解,铜币之所与白银之间的换算混乱,是因为民间的粗仿滥造,多用劣币代替好币使用,所以造成大寅铜币的日渐贬值。
“那我要两间上房吧。”荣远航心想住上房格价可以接受,按当地一两银子三十七克来换算成人民币,也就七十二元人民币右左。
“要两间?”账房先生不由又问道:“客官要几人入住?”看得出,彩龙恭恭敬敬的站在他的身后,应该就是荣远航的仆从了。
“就我们俩。”荣远航答道。
“哟……,这位是尊纪吧?”账房先生指了指他身后的彩龙问。
“是,有什么问题吗?”
账房先生道:“那就你们主仆俩人,要两上房太浪费了。咱这头房里有一主卧室带两则室,一个耳房,还有客厅,那则室可以作为下人使用。能同时住三人呢。”
荣远航看了一眼彩龙,心想他住哪都应该无所谓,于是点头说:“那好吧,咱就要一间上房。”
“好咧!”帐房先生缠到了收银柜台里面,一边说道:“贵官请挪步,可有带来符节?”
“什么符节?没有。”荣远航皱了皱眉。
“没有吗?”账房又道:“那信牌或是路引有带也是一样。”
荣远航心里一沉,说道:“你不会告诉我没有这些东西就不能住房吧?”
“还真是……哪户帖总带身上吧?”账房也皱起了眉头。
荣远航故意摸了摸身上,说道:“这些东西我都忘了带……”
“啊?这……”账房惊异地道:“这……我就对不住了。没有这些凭信鄙人可不敢租房给您,官差大爷时不时来敝店检查,要是查出敝店住有个来历不明者,那可是要倒大霉的。”
荣远航与彩龙对视了一眼,心想怎么这么麻烦,还要身份证明?我一个异界人去哪里要这些东西?出去的时候,荣远航脸上有些发热、就好象背后那账房先生与店小二在目送着自己主仆两离开,些刻总有种灰溜溜的感觉,甚至是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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