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算你识相!”魏王的马车夫得瑟昂首,盛气凌人。却在此时,马猝地“嘶”的一声长鸣,扬起四蹄,长声嘶鸣后停了下来。而他忽地浑身骚痒,痒入骨髓般,大感难耐。
“阿湛,怎么回事?”魏王爷掀帘探出头来,还没等到回答,却突然发现东方泽。
东方泽待要向那个女子追去时,却被刚好掀开马车门帘的龙玄辙看到。
“东方统领,你居然在此?难得父王放你一马,不如陪本王上酒楼去喝一杯如何?这马是不是疯了?突然嘶叫起来不走了。”
“……”东方泽正想拒绝,龙玄辙却已经轻轻一跃,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一手拍在他的肩上。
那女子在人群中迅速隐去,她是不是龙玄辙的喽罗就此成了悬疑。不过,隐隐地,东方泽觉得那女子说了假话,他被骗了!
好狡猾的一个女子!
这时,魏王的马车夫还在挠痒痒,怪叫道:“哎呀!这是怎么回事?”不但车夫痒痒,那马儿也因为痒而不停地嘶叫,踢蹄,摇首,不愿再走路。
魏王问道:“东方统领,你看我这马儿和车夫突然出了什么毛病?”
马车夫这时恍然大悟道:“啊!魏王殿下,奴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一定是刚才那个女子神不知鬼不觉地给奴才下了骚痒药。”
“啊个女子?”魏王问道。
马车夫这时伸手欲指那女子时,哪里还有那女子的身影?早不知去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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