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牵牛终于被他吵醒,迷迷糊糊睁开眼,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已经探手到里头,顿时清醒了过来。奈何挣扎了几下都挣不开,恼怒道:“你快放手!”
“我的媳妇我不能抱?”他耍赖地行径惹得她面红耳赤。这个臭流氓!“放手!放手!你开放开!我们要和离了!”
卓无冬笑得惬意,“不是还没离吗?”既然醒了,他就不客气了,手上一动,扯开她的衣【襟】,肆无忌惮起来。花牵牛顾得了上面顾不到下【面】,没几下便半推半就地被剥个精光。费了好大劲才撑着他的胸膛拉开些距离,被他强【吻】过的唇水润一片。娇chuan着瞪着他,可眼里也盛着水波,说不出的妩媚。
花牵牛后脑被他扶着,眼见又要被他吻上,急忙一避,低叫道:“等等!等等!”都到了这种地步,再说不要似乎矫情。可也不能就这么被占了便宜,要做季肤】相亲的事不是不行,是不是得谈谈条件?
“等不及了!”冷了他好几个月,还要他等什么?一个接一个的吻落在她眉眼间,火热的手掌落在她身上,将她用力压向自己。前后皆一烫,花牵牛的脸顿时烧了起来。看来他是真忍不住了,忍着羞意,她急忙道:“你别想白占我便宜!”
嗯?卓无冬动作微滞,这女人!什么时候都不忘谈条件!“爷还会亏待你不成?”
花牵牛推拒着:“这可不好活,还是谈好了再做。”
卓无冬皱眉低道了声多事,起身将丢在床下的衣衫捞起,摸索了一阵,掏出一叠银票数了三张塞给她,“够了吗?”
屋里没有点灯,黑漆漆的根本看不清,只知道是三张。花牵牛扁扁嘴:“才三张啊?我还当你要一叠都塞给我呢。”
卓无冬一怒,把余下的都塞给她,恶声恶气到:“这下够了吗?”花牵牛刚刚被挑起的情【欲彻底被银票给冲散,数了又数,确定是十张,笑眯眯地,“面值多大啊?”
“一百两!”他伸手将银票抽走,丢下床,这是数钱的时候吗?这种态度怎么对得起他的一千两?
她的一千两!花牵牛没想到自己卖【身】能卖出这个价,救命似地要扑下床去捡银票,被他拦腰抱住,“手了我一千两,是不是该好好服侍?”
花牵牛看着他,顿了片刻,突然躺平,闭着眼视死如归道:“来吧!”卓无冬单手指着脑袋,不紧不慢道:“爷突然不想要了。”
嗯?花牵牛睁开眼,这就不行了?果然是谈钱就软鸡。只见他指着脚道:“先跪舔脚底。”
呃……话牵牛脸一黑,他是故意的吧?有钱就能这么任性吗?她扯了扯嘴角,“卓爷,您不怕痒吗?”
“少废话!你舔还是不舔?”她管他痒不痒,他乐意!一千两不是那么好赚的。花牵牛想着一千两,可还是狠不下心跪舔脚底。扪心自问,她连他的脚底都不愿舔,大概也不是真爱吧?思量了半天,试探着,“能不能换个地方舔?”
卓无冬笑得暧昧,这可都是她自己说的。微微垂了眼,目光落在下【腹】处。花牵牛恼羞,瞪他一眼,该死的臭流氓!裹了被子转身背对他,怒道:“这钱不赚了!睡觉!”
“钱都收了还想赖账?”他一把将她从被子里挖出来,不再逗她,低声道:“冷了我这么久,是不是要好好补偿补偿我?”说着拉了她的手贴上自己火热的身体,引着她四处游走。很快,无需他带领,她便自发地探索着,嘴里却道:“卓爷最不缺的就是红颜知己,怎么会被冷落?”
“那些庸脂俗粉怎能跟我的夫人相提并论?”他的这个夫人不是普通的俗,是俗不可耐,眼里除了钱便再也没有其他。
花牵牛再次被他挑起欲【火】,脑子混沌地想着,他什么时候学会说花言巧语了?很快,这些事都被抛到九霄云外,说话声也渐渐消去。两人许久未亲热,都渴【求】着彼此,这一夜huan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激烈,缠绵半宿才落幕。
卓爷和夫人到底如何,不必言说,下人们都能感觉出来。卓爷日上三竿才从夫人屋里出来,神清气爽,眼角眉梢尽是笑意,可见昨夜【春】风一度极为尽兴。王管家瞧着既心酸又欣慰,卓爷的一颗心只有花牵牛能滋润,他怎么能不心酸?可卓爷就是非她不可,她回来不过半日,卓爷就满血复活,亲切随和起来。他还能说啥?只能认了,管她是床板还是什么,只要能讨卓爷欢心,那便够了。再者,怎么也轮不到他一个管家说话啊!
至于花牵牛,睡到饭点才醒来。在床上一遍又一遍地数着银票,盘算这要怎么花这笔血汗钱。一千两啊,不是小数目,开个小饭馆绰绰有余!咦?她怎么老是用种田文的思路来规划贵妇的人生?有了这一千两,她就是有钱的俏寡妇,做什么一定要开没档次的饭馆?朝高雅一点的铺子靠拢不好吗?比如说绸庄,绣坊,首饰,胭脂铺子啥的。
正勾勒着美好未来,听见付妈妈隔着帐子轻声询问:“夫人?是不是要起身了?卓爷说中午要过来一道用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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