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南笙。”靳东明补充。
“抱歉，他对南笙做了什么吗？”
“汉阳，你我同窗四年，我自认为对得起，真心待你。
即便是在你做出那种事情，伤害了我外甥女儿的时候，我也没有责怪你。
因为我知道，那时候你也是情非得已。”
卢汉阳沉默了好久：“东明，是我对不起你。”
“别说对不起，卢汉阳，我从没求过你，就这一次。
当我求求你，想办法，让你舅舅放弃南笙吧。
她不是你们想要的人，你们放过她吧。
你们让我的外甥女儿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吧。
让我将毁了我两个外甥女儿的罪过减轻吧。
再这么下去，我怕我会连南笙都失去。”
手机对面的卢汉阳手紧紧的握着手机：“东明对不起，你放心，就算拼了我这条命，我也一定会阻止我舅舅的心愿得逞。
我不会再让他伤害南倾…笙分毫，我向你发誓。”
挂断电话，靳东明又点了一支烟。
他仰头看着星空，无数次在心里说：“妈，姐，我对不起你们，我没能保护好小笙。”
第二天早上，南笙还没有醒。
靳东明下楼去超市买一家三口人吃吃喝喝用的东西。
这时靳东明家的门铃响了。
唐云谦开门，一个与他年龄相当的男子文质彬彬的向他伸出手。
“你好，我是南笙的主治医生陈昭。”
“医生？”
“对，我是南笙的心理医生。”
唐云谦扬唇与对方握手：“你好，唐云谦。”
“新闻上见过，我可以进去吗？”
“请。”
“陈医生，你有什么办法能让南笙在最短的时间内接受我吗？”唐云谦人生中第一次这样谦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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