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马上把水弄掉。”白蔡蔡立刻故作慌张的样子移开那块压着画的石头,然后拿起地上的画,在空中抖了抖,接着又放在地上,又拿那块石头压好,才拿出纸巾,慢慢的吸着水渍,一边的白爸白妈也跟着一起帮忙,开玩笑,这可是十五万的,真要弄坏了,那得多心疼啊。
这丫头,做事总是毛毛燥燥的。
“你站到一边去,阿妈来。”周老师道。
“哦。”白蔡蔡应声,这时神情却有些恍忽,那眼睛时不时的扫着那压着画的石头,肚子里嘀着,刚才她移开石头的时候,那手握着那石头的时候,有一股温润从石头处传了出来,她感觉的心似乎一下子就被吸引了一样。
这是一块样的石头呢,看外表,灰朴朴的,实在太不起眼了啊。
想到这里,白蔡蔡又趁人不注意,蹲了下来,故作帮着阿爸阿妈扯画的样子,一手又按在那石头上,继续感觉着那股子温润,玉,这里面有应该有质地非常好的玉。
白蔡蔡肯定,玩石头玩了这么多年,对于石头白蔡蔡有独到的感觉。而这种感觉从来都没有过。
“咦,这里有一行字,魏河南。1993.11.12,这是意思?”就在这时,周老师突然惊讶的叫了起来,那画的印章边上隐隐约约的露出一行字,这行字开始可是没有的。
一听周老师的话,白爸,周勇和他带来的几个人都围了。
看着那行字,那跟着周勇来的两个人哪还不明白回事,不由的摇了摇头,之前完全看走眼啦。
而那卫冬平此时心底有些发慌了,本以为这局做成了,可没想临到最后,却出这等子事。
他买来的,他心里自然明白,当初那人的在把画卖给他时可是跟他说过这个隐藏落款的,只是那人也说过了,这种落款一般人不会的,所以他也不担心让人,毕竟谁买了这等古画去,那还不的收着,可能会弄湿呢,所以,按常理来说,的机率可以说是微乎其微的。
可没想这会儿,却叫这小丫头的一瓶矿泉水可弄显形了,心里一阵懊恼,早知如此,他不如干脆的大方点算了,再换个地方做局岂不更好,现在当场拆穿,以后这局就没法做了,这画说不得要烂在手里。
“哈哈,姐,这还有意思啊,这就分明就表明了这画是仿制的嘛,是一个叫魏河南的在去年11月12日时仿制的,卫冬平,我说你小子狗改不了吃屎吧,这情形,你还说。”周勇气愤的指着那提款冲着卫冬平道。
“勇哥,你也古玩一行,卖假货的多着呢,不在乎我一个,全凭眼力界,如今既然被你们看出来了,那我没话说,大不了买卖不成呗,但我真没做局。”卫冬平这时光棍了,嘿嘿笑道,他本来可以死不认账,可一来他的名声早就臭了,二来这事即然找到了魏河南的印记,那找倒他一问,同样要露馅,倒不如现在光棍一点,承认想用假货坑人,反正又没有损失,你们能把我着。
当然,他只承认卖假货,虽然之前那个丢易拉罐的是他安排的,他们合伙布了个碰瓷的局,但这卫冬平却是死也不承认的,那个一承认,说不得又得去派出所里吃一阵子皇粮了,孰轻孰重,卫冬平心里门清着。
卫冬平这么一说,周勇还真拿他没法子,还能着?这人就是那烂皮条,派出所几进几出了,这事就算把他送局里,最多教育一翻又放出来了,还真不能着。
“算了算了,反正也没损失。”白平康道,他也懒的烦了,今天好好的逛个厂甸,却叫这事弄的头大,还是早点休息,养足了精神还要坐火车回宁山呢。
“等等,不能这么算了啊,这画就算不是任伯年画的,但魏河南这手手艺也是值得收藏的,再说了,虽然我这是假货,但就算是假货也有假货的价值,这画是你弄污的没吧,这丫头又雪上加霜了一把,说,你还是得赔。这样,给个三百?算是我的辛苦费。”这人善被人欺啊,那卫冬平看白爸好,这算是赖上了。
白蔡蔡不由的瞪了他一眼,没见过这么无耻的,那丢易拉罐的人明明是他安排的,只是他死不承认也没法,不过也好,这样,一会儿,她打那块石头的主意也就更心安理得,哼,这就叫坑人者横被人坑。
白蔡蔡琢磨着才能不动声色的把这块石头拿下,这种人可是人精,要是他你一点点意图,那挥起大刀来是绝对不留情的。
“姓卫的你还敢要三百?”周勇也气乐了,大叫。
“勇哥,三百了,我这去河南,一来一去的车费要算吧,还有吃饭住宿,另外这画我从别人手里买来也花了二百呢,算起来我还亏了呢。”卫冬平又苦巴着脸。又嘀咕了句这弄坏了别人的总是要赔的。”
白爸只得摇头,这样的人,没法子。
最后双方讨价还价,这幅画以一百元成交。
白爸付了钱,只是那画还湿着,仍摊在地上。
“哪,画交给你们了,还湿的,你们等干了再收,瞧,我还多送你们一块石头呢。”那卫冬平收下一百块钱,就背起了包,还指着地上那块压画的石头道。
“哼,谁要你送了,这一块钱你拿去,算是买你的石头的。”白蔡蔡正愁着能不动声色的拿到石头,没想卫冬平却送上门了,不由暗笑,脸上却故做气愤的道。将一块钱纸币丢给了卫冬平。
这一块钱是必须得付的,有这一块钱就代表了买卖,买定离手,就算以后卫冬平这石头有宝也只得吃哑巴亏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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