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席办的热热闹闹的,三天席面一过,便曲终人散,白爸和周老师也回了县里,白爸酒厂里忙,据说,县里下了文件,要把金山酒厂升为县管企业。
周萍则回到学校里,参加一个暑期的教研组验讨会议。白蔡蔡偶尔听阿妈同阿爸说过,她下学期可能要升为年级组的组长了。
三叔和三婶也回了县里,四个小家伙就留在了五峰村过暑假,至于去北京的事情,今年暑假肯定不行了,白爸和周老师都没有,蔡蔡倒是提议过由带着毛毛去京里,不过,白厂长和周老师两票否决。家长制之下,白蔡蔡和毛毛没有决定权。
即然去不成,白蔡蔡也不纠结,带着毛毛和小楠他们几个,在五峰山林区疯玩。再加上大太阳,几天下来,小楠,斌斌,毛毛人便成了黑碳头,唯有白蔡蔡,同样在大太阳下晒,皮肤反而越晒越白似的,让小楠羡慕的不行。
最后,在小楠的严正抗议之下,四人收起疯玩的心,最多早上在附近的小溪掏鱼摸虾的,其它时候都窝在后院里,写暑假做业。
当然,暑假作业对白蔡蔡来说就是小菜,她主要还是研究最新的五行玉符的事情,另外,白蔡蔡,她之前在这后院布置的福运阵那运势已经差不多被消耗完了,于是白蔡蔡干脆又用五块五行玉符,布置了一个生生不息的顺五行大阵。
金木水火土是一切物资的基础,由这五行玉符组成的顺五行大阵,生生不息之下,会使得这一片地区气侯土壤等越来越适合生物生长发展,用修行界的术语来说,会造就一块洞天福地,当然了,以现在蔡蔡的养玉术来说,还远远达不到洞天福地的要求,但起码能起到改善的效果。
等完成这一切,白蔡蔡很有成就感。对于玉符石雕这就更迷了,现在,连白爷爷都戏称她是小石头疯子。
这天,白蔡蔡又在雕着她的石头,同时监督着三个小的做暑假作业,就看白学武气冲冲的进来,嘴里嘀嘀咕咕的嚷着这也不对,那也不好的,倒,老子不管了。”
白学武这段,就觉得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一会儿,被自家白老爷子吼两句,一会儿又被自家老爸哼几声,十分的郁闷,可这家伙又是粗神经,根本就弄不明白哪里出了问题。
“二哥,了?”白蔡蔡好奇的问。
“蔡蔡,你懂看相,风水的,你帮我看看,我最近是不是地方冲煞还是命犯小人哪,你爷爷还有你大伯时时没个好脸色给我,我好象最近没犯事吧。”白学武搓着手,在蔡蔡面前走来走去的。
白蔡蔡听了原来是这个,不由的一阵闷笑二哥,这跟风水有关系啊,你看着学峰堂哥和学朝堂哥考上大学了,心里没点想法?”白蔡蔡好笑的问。自从大伯爷家,三叔公家摆了三天流水席后,自家爷爷和大伯就有些烦燥。
虽说白家爷爷辈的三感谢还算不过,不过感情归感情,这之间也免不了要攀比,别的不说,在读书这一项里面,白爷爷这老2一房比老大老三家就差了,白爷爷也是个好强的人,再加上最近,村里不少人也眼红自家大伯家赚的钱多,自然的就有怪话了,白爷爷和大伯气不顺也是正常,于是,首当其中的就是白二哥受过了。
“当然有,我替他们高兴呗。可是跟爷爷和我阿爸看我不顺眼有关系?”白学武奇怪的问。
白蔡蔡抬头望天,然后没好气的掐了一把白二哥你死人哪,这都想不明白,你想想,大伯爷家出了大学生,三叔公家也出了大学生,就咱爷爷家没出,这些日子,背后不少人说咱家呢,爷爷和大伯有些气不顺呗。”
“这,这样也行啊,我比窦娥还冤哪,我说着这段做,原来根子在这里啊。”白学武立刻叫起屈来,一脸懊恼的抓了抓头,这他也没法子,自家自家的事情,完全不是读书的料啊,再说了,没读书,他如今成就也不比人差啊。
问题出在哪里,白学武也是贼溜的人,立刻施行遁字大法,说到县里去准备烧锅店的事情,就逃之夭夭了,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白蔡蔡一阵呵呵闷笑,爷爷和白大伯的气儿过几天就散了。
这天,乘着还太阳不大,白蔡蔡又带着毛毛小楠斌斌一起,一头钻进了水牛岭后山的小溪里。小溪水深也就在脚脖子上面一点,溪边全是茂盛的水草,而水草下面,则是小鱼小虾的天堂。
这暑假里,不是玩就是吃,而吃也要吃出名堂来,于是小溪里的小鱼小虾就遭殃了。
四人一人拿着一个竹簸箕,往溪边的水草下一放,然后拿脚在水草上面踩它几下,拧起竹簸箕,等水流尽,便剩一些小鱼小虾在里面直嘣哒,时不时的还能捞点泥鳅上来,几人一起努力,居然捞了大半桶鱼虾和泥鳅。
等到太阳升老高时,四人已满载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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