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呢,我一个人找了好久也没找到,再说了,我也不好到处乱挖,这不,我想了个主意,马上元旦了,开展植树活动,我,准备去园艺场,买点梅树,发动全场职工种树,我就不信了,大家一起挖,还能不了窖池。”白平康道。
“嗯,阿爸这个主意好。”白蔡蔡狗腿的道。
“别喝许多酒,吃饭了。”这时,周萍舀了饭上来。
“遵命,大人,别说还是家里的饭菜合味口。”白平康笑呵呵的道。
“快吃,饭也堵不住个嘴。”周萍道,脸上升起两朵可疑的红云。
果然是小别胜新婚哪,白蔡蔡在一边默然,毛毛看看这个看看哪个,然后很诚实的道我觉得还是饭店里的饭菜好吃。”
“快吃,饭也堵不住个嘴。”白蔡蔡瞪着毛毛,小毛孩子哪懂大人们的风情。
“咳咳……”白厂长和周老师同时咳了起来。
第二天,白平康便去了园艺场,这回以顾客身份,想来会别有感触。
隔了一天,就是元旦,白蔡蔡就约了杨华倩一起去金山镇,临出门前,又被毛毛缠住,于是又多了个小屁孩同行,随后又听了周老师絮絮叨叨的一顿叮嘱才出门。
“呀,你家小弟可真是粉嫩可爱。”杨华倩一见毛毛,就伸着手捏着毛毛有些婴儿肥的小脸儿,又忙不叠的从身后的书包里拿出松子糖果等零食。
毛毛将零食抓在手里,才义正严辞的道你是女的,我是男的,不要动手动脚。”
“就是,我家毛毛跟女同学坐一桌,那都是要画三八线的。”白蔡蔡看杨华倩吃憋,在一旁起哄。
杨华倩气的点着毛毛的额头小没良心的。”
毛毛嘿嘿傻笑。
随后三人上了去金山镇的公共汽车。好在三人来的早,还占到位置,等到开车时,整例车挤的满满当当的,绝对是超载了又超载。
“今天去金山镇的人这么多。”杨华倩嘀咕着,以前她星期天的时候也常去看她阿妈,却没见这么多人啊。
“金山镇今天有年集。”白蔡蔡道,金山镇的年集,十里八乡的还挺知名,倒是县里的人不太清楚。
“哦,那真好,我们等下还可以逛逛年集。”杨华倩道。
“嗯,年集上有棉花糖。”毛毛道,上一次逛年集好久了,他唯一记得清楚的就棉花糖。当时吃的满嘴满脸的。
“夏大妈,你也来逛年集啊。”车子出发了,坐在车子里的人都是十里八乡的人,都面熟,几个妇女便坐一堆儿聊开了。
“可不是,我今天是来采办年货的。”那夏大妈道,语气里满是得意洋洋,白蔡蔡听声音耳熟,往后看,正是自家小姑的婆婆,夏大木的老妈。
“听说你家大木出息了,在京城做事,赚了不少钱。你老有福了。”先前的妇女道。
“唉,还行,混呗,赚点小钱,不过大木孝顺,倒是把钱都寄来给我了,让我多置办点年货,过个丰收年。”夏大妈道,说的谦虚,却掩不住话里话外得意味儿,还忍不住拍拍腰包。
“听说你也在京城做事,也赚了不少钱吧,她们白家的石雕可是挺有名的。”那妇女又道。
“切,她哪赚得到钱哪,就一败家货,还不是靠我家大木撑着,当年,我真是瞎了眼了,给大木挑了这么个,好看不中用,在家的时候,还处处给拉长个脸皮摆脸色,呗,,若不是看在还有个小的份上,早让她滚蛋了。”夏大妈满脸不屑的道。
“呵呵。”那妇女悻悻的笑了下,夏大妈这么,她就不好接口了。
白蔡蔡在一边听得两眼直冒火,忍了忍,没忍住,站了起来,瞪着夏大妈道我小姑姑就算再不好,每月给你的钱也没少汇,京城地方,就凭姑夫一个人赚的钱,怕他一个人花用都不够,,我姑姑可是玉雕师,工资比姑父高多了,你以为你口袋里的钱是谁赚的啊,我倒是可怜夏婆,她儿孙满堂,临老了却连住的地方都没有,还住柴房呢,这快过年了,还不定个戚凉的情形,真不知她当年是挑儿的。”
白蔡蔡噼里啪啦的一顿,她嘴里说的夏婆正是夏大**婆婆,姑父的奶奶。
这夏大木的阿爸其实不是夏婆的亲生,算起来,应该是过继的,夏大木的阿爸其实是夏婆外甥,只是当年,夏婆夫妻俩一直都没有孩子,夏婆便从老家弟弟那里过继了夏大木的阿爸,然后尽心把他扶养大,本指望着养老的。
可没想,夏大妈进门后,两人却也处不到一块儿,争争吵吵了几年,把夏婆的心伤透了,最后一个人孤零零的住柴房,夏家村的人背后戳着夏大**脊梁骨呢。
婆媳吵架是常有的事,可吵到婆婆一个人住柴房,那就过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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