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可莉疯狂的砸烂了屋内所有东西,那尖叫着发疯的样子,简直就是脑子出问题了,有些恐怖。
而听到声响的张旭,立刻从厨房出来,心里惊恐着,却还佯装担心,看着周可莉发疯的摔东西,他就要上前阻止。
“可莉,你怎么了?你别这样子,有事儿跟我说的,好吗?凡”
“啊——贱女人,滚,你也给我滚!”
一个笔筒直接扔了过来,而张旭躲避不及,竟然砸到了额头,当即,额头被划出了血痕,他惊呼地下身子,捂住了额头謦。
而周可莉根本连管都不管,还在赶着人出去,大声骂着吼着,“给我滚!”
张旭在瞬间的眩晕之后,起身,也不再管这个疯女人,走出了她的公寓。
妈的,疯女人就是疯女人,虽然在床上的滋味儿他已经尝到了,也够***,但是,整天担惊受怕,又被她各种压榨,要这是跟这种女人生活在一起,他张旭倒不如直接找块石头撞死了。
捂着额头,张旭拦了车直奔医院,也不管周可莉发什么疯,跟不管他此时其实应该即使受伤也要去安慰哄着那个女人了,他还是先保命要紧。
至于后面该怎么办,再说吧。
一片狼藉的公寓,周可莉瘫坐在地上,面容疯狂,阴狠。
许久之后,她才慢慢的调整了自己的表情和情绪,面无表情的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打了电话让人来收拾公寓,而那个被她赶出去的张旭她也才想起来。
拨了张旭的电话,周可莉蹙眉质问,“你在哪儿?”
张旭心里咒骂,不过语气却表现的很悲伤。
“你终于平静了?又是为了那个男人?”
周可莉沉默了下,张旭发出自嘲的笑声,“呵……算了,不说了。我刚出医院,现在想一个人静静,我希望你也不要冲动。就这样,挂了吧。”
挂了电话之后,张旭露出不耐的表情,哼了声。
而周可莉,也立刻摔了座机电话,这下子,她彻底清净了。
……
周末过去,佟年又没人陪着了,虽然觉得无聊,但是想起自己那任重道远的驾考大事儿,她就不无聊了。
教练也认命了,反正他有钱拿,工资还很高,他不怕慢,时间多的是,慢慢教这位唐太太,也学会了在佟年身上耐心了。因为着急是急不来的。
好歹,现在佟年慢慢开着还算可以,就是各种单个的项目,拿出来,会有些偏差。
反正佟年坚持熟能生巧,反复练习呗。
反正她能在今年年底之前考出来,就很不错了。
“教练,你碰到过考试最快的人,还最慢的都是多长时间的?”
佟年跟教练闲聊时,就问起了这个问题。
她不能做最快的,但是千万不要成为最慢的。
教练笑了笑,“最快的,其实一次性过的不定,有的驾校人数的问题,有些安排可能安排不过来。不过一次性过的,也不少。至于最慢的嘛,哈哈……我碰到过一个学员,除去笔试,他的五次补考都没有过。然后这么多年,一直卡在了科二。报名费也一次次的浪费了。我们都劝他别考了,有这么写钱,还真不如打车了。不过,这人就是倔强,我想象,他这都是第六年报名考试了,还在努力中。”
“……”佟年立刻感觉自己信心倍增了,“教练,我突然感觉现在斗志满满呢。来吧,咱再开一圈。”
教练无奈苦笑,他又陪着佟年开车转了圈。虽然锦园足够大,也有足够大的场地给佟年练车,但是,每一次教练其实都心惊胆战的,真的。
上帝保佑,他能够平安坚持到佟年考下驾照来。
下午,现在天气越来越热,唐慕城就直接规定了佟年下午不能练车,所以佟年吃过午饭,又睡了个午觉。
因为睡的太舒服了,每天下午她要起床都很困难。
不过今天佟年却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迷迷糊糊的摸过电话,佟年觉得睡得口干舌燥的,声音有些干涩,“喂?”
“年年,你马上过来一趟,我在中心广场这里等你。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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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姜瑶的声音,佟年坐起身来,电话已经挂断,她脑袋昏沉沉的,好一会儿才下床。
也不知道姜瑶又出什么事儿,还约在外面,佟年赶紧出门去了。
到了中心广场的一家咖啡厅的包厢,佟年看着母亲,还有对面一个比较面熟的女人。
那女人见到佟年,立刻笑着热情,还站起来,“这就是年年吧?都长这么大了。真是越来越漂亮了,真像你妈。”
佟年嘴角抽了抽,她跟她妈哪里像了?
不过,倒是想起了这个面熟的女人是谁了。
“二姨?”
“是啊,你还认识我呢?十几年没见了,看来年年还是记得我们这些穷亲戚的啊!”
姜瑶脸色不大好看,“行了,废话少说吧。年年,你坐下跟你二姨说,我先走了。什么事儿,让她跟你说吧。”
说着,姜瑶就拿起包离开,而二姨姜瑜则嘲讽的笑了笑。
“年年,你坐吧,你妈还是老样子,这么多年,巴不得我们这些穷亲戚都死了吧?”
佟年蹙眉,“二姨,您别这么说。我妈其实有时候还是惦记着你们的,”
“她惦记我们?她要是点击我们,就不会这多年都不回去看看了。唉,算了不说这些了。我今天好不容易找到你们,我也直说了。要不是我们是在走投无路了,我也不会来求你妈。不过看样子你妈是不想趟这趟浑水了,没办法,我只能求你了。”
“怎么了?二姨?你有什么话就说,不要求不求的。能帮上忙的我一定帮。我妈那里其实她也是身不由己,她已经有了自己的家了,那边也不希望我妈跟以前有什么联系,所以,您就体谅她一下。”
姜瑜笑了笑,“行了,你妈那个人我还不知道?自私自利的很,你也不用替她掩饰了。我就跟你说吧,前几年你姨夫外出打工受了伤,半身不遂,我和你表哥也算是勉强能撑得下来。你表哥连大学都不念了下来挣钱供养这个家。这几年,家里才刚有起色,你表哥也开了个小服装厂,也娶上了媳妇儿,可是,去年,你表哥被人骗了钱,连工厂都抵押了,还欠了债,家里破产,你表哥一蹶不振,媳妇儿也跟他离婚了。现在我一个人顶着这个家,你表哥整天不着家,后来干脆连人都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我们现在还欠银行三十万的债,你姨夫还要吃药治病,我们能借人都借过了,可是就这样,家里也实在是过不下去了。我还要分神找你表哥,要不是为了他们爷俩,我真的不想活了都。”
姜瑜边说着边痛哭着,看着这个别生活快要打垮的女人,不过五十岁,就已经像是六七十岁的老人一样,头发都白了,皮肤粗糙,身体微佝偻。
佟年想到小时候,二姨虽然跟母亲闹的一直不好,但是她却对自己从来都不迁怒,有时候还给她买衣服买吃的。
那时候,二姨家过的很好,母亲嫉妒之余,总是咒骂二姨一家人。
现在对比,母亲过着豪门贵太太的生活,保养的的很年轻,而二姨却如此的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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