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着脸跑出他的车子,秋夜,怎么变得如此燥热?!
怎么办怎么办,人家还没有任何表示,她就已经陷得这么深,以后要怎么办?
车一路驰回位于市中心的五星宾馆,他在那里订有一个套房,目前在渝市公司只有两个项目,一个已经拿下在建中,另一个就是刚出方案的圣女巷,只要做完这两个项目,公司就会撤出本市,所以他没必要给自己在这个或许以后都不会再来的地方置一套房。
方向盘握得太紧,手腕有点痛,是下午在办公室烫伤的。
不能怪刚烧开的水太烫,是他有些走神,水漫出了水杯,全浇在他的手腕上,皮肉立即就红成了一片。
秘书惊慌失措,他反到冷静了,在医院处理伤口时,他的心一点点安定下来,这才临时决定今晚赴约。
这些日子,他想了很多,一开始只是想利用她去做圣女巷居民的工作,根本没有那么多风花雪月。
可越接触越觉得心跳有些难以控制,那晚他和烨磊秉灯夜谈半宿,那医冠禽/兽跟他说,这女人玩不起的,他听了,决定以后不再找她。
但圣女巷该拆还得拆,所以他坚持了一些日子和她失去全部联系,但这些日子里他焦躁、烦闷,突然变得苛刻、冷漠,无故地和下属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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