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闻到这股味儿了,要不是有这股醇香的酒味和下水道那股子死耗子的臭味儿中和了一下,估计这会他没摔死也被熏晕了。
“对了,你是搞摩的的吧?”许愿又问。
“搞摩的?”男人脸皮抽动,他重复着她的话,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突然伸出黑呼呼满是泥浆的手掌,问,“这是几?”
“五个手指。”许愿微愣了一下,不知道这人发什么神经。
“那这个呢?”男人收回了三根,只伸出了食指和中指。
“二……”继续摸不着头脑地回答,她疑惑地看向他,糟糕,精神病年年有,但今年特别多,她可别碰上了。
男人俯视着她,张开嘴吐出几个字:“答对了,你还真是够二的……”
许愿被骂得愣住了,微张着嘴,她的人生观有些崩溃,还没有见过对救命恩人都这么嚣张的被救者,这年头好事真做不得了,皱着眉,紧闭着嘴,不知下一句该接什么话。
许愿认真回想了一遍才明白过来可能他不满意被她说成是摩的司机,切,这有什么,神经病,看他还会拐着弯的骂人,想必头上的伤也不重。
终于能借着屋门外的路灯看到他脸了,他的头发都被雨淋得透湿,杂乱无章的搭拉着,只能看清这男人有双黑亮凌厉的眸子,以及周身掩饰不去的迫人气势,果然是一副不适合拿来开玩笑的样子。
不知是不是灯光昏暗的缘故,大片的阴影打在他的脸上,反而勾勒出一种深邃冷峻的脸部线条,却也极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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