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慈头,“听闻慕容家案发,乃是鲜卑皇族一脉后,老衲就心生疑惑,依韩施主之言,当时慕容老施主,应当是诈死骗过了前去探望的玄悲师弟。”
萧远山和萧峰对望一眼,直到此刻,他们父子二人方知这个假传音讯、挑拨生祸之人竟是慕容博。
萧峰心想:“慕容老贼此举,是要挑起宋辽武人的大斗,杀掉我爹爹这个主和派,以致宋辽两国间的大战,他们便可从中取利,妄图复兴燕国。”
萧远山踏上两步,指着慕容复道:“慕容贼,你那罪魁祸首的父亲呢,让他出来领死!”
慕容复情知此时所有谋划,尽做烟消云散,他突然仰天大笑,指着自己的胸口大喊道:“想杀我爹爹?先杀我吧,我爹爹已经和我合二为一了!”
闻言,韩烈稍作思索,便想得明白,他恍然道:“看来你是接受了慕容博的灌才会功力大涨,难怪如此……”
萧远山哈哈一笑,也想清楚了,“原来慕容老贼已死,但父债子偿,既然你是他的儿子,便与我父子一战!我们不死不休!”
心灰意冷的慕容复此刻已经放下了一切,他怨毒地瞥了韩烈一眼,旋即举起双掌,一招“穿云断海”,攻向萧远山:“那就不死不休吧!”
萧峰心道:“这是为报亲仇,便无须按照江湖规矩,一对一单打独斗,但分生死便是。”
一念至此,萧峰吼道:“爹爹,我来助你!”飞身上去,运起“亢龙有悔”拍向慕容复,被他以一记参合指力给挡住。
群雄当即让出位置,皆道:“两边都是胡人夷种,胡人打胡人拼个你死我活,是最好不过的了。”
韩烈没有干涉,任由双方解决恩怨,他又望向段延庆。
段延庆抬起钢杖,指着段正淳,闷声问道:“韩大侠,我此来只为段正淳,你是要插手我段氏的私人恩怨么?”
韩烈摇摇头,沉吟了片刻,承诺道:“算起来,你我才是第二次见面,但段兄坚韧不拔的性格,我却是十分欣赏的,段氏内务,我不参与。”
尽管对大理段氏还有些好感,但单单对段正淳这个人,韩烈却有些厌恶和不屑。
段延庆大喜过望,他最怕的就是韩烈要插手,现在见他表明要做壁上观,登时没了顾忌。
他上前朝段正淳以腹语术喊道:“是个男人,就出来与老夫决斗!你们兄弟欠我的,老夫今天就要讨个公道!”
段正淳终于拉不下身为男人与大理镇南王的面子,虽然心知不敌,但他还是摆脱身后几人劝阻纠缠,走到段延庆身前。
韩烈冷眼旁观,突然想到:“何不借此机会,彻底断了府中那几个女人的念想,要不然我的女人,心底总给别的男人留着位置,总归别扭。”
甘宝宝、秦红棉和李青萝等人,如今已经彻底臣服在韩烈的胯下,被心火之种影响后,身心里外更是都再不能离不开他。
但是韩烈心中总有疑虑,女人在对一个男人付出了真心后,还能够再彻底忘怀掉吗?
这种疑虑一开始是没有的,毕竟当时他沉浸于绿帽了段正淳的兴奋之中,但当这些女人真正属于他了,韩烈才莫名生出了这种心思。
到底,这就是韩烈的贪欲在作祟,他哪怕占据了**都还不够,连别人在心底占据的那么一位置都要剥夺。
想到就做,以韩烈如今的手段,他若有意遮掩,哪怕少林寺里边的无名老僧都不一定能够察觉。
段正淳武艺原本就不如段延庆高明,加上当时在大理被他偷袭打成重伤濒死,虽然凭借皇室诸多灵丹妙药养好了伤,但这武功就更退了一步。
他此番出战,其一是因为在天下群雄面前,段延庆逼迫之下,如果不出,难免就堕段氏名头。
其二,是他的男儿气概,更不允许他龟缩自保。
其三,他也相信,少林寺众高僧不会任由他死在这,若到了紧急处,定会出手。
所以段正淳鼓起勇气,上前迎战段延庆。
但段正淳哪里能够想到在旁边观战的,还有一个要他现在立刻死掉的绝高手,在暗中作怪呢?
所以他同样悲剧了,与慕容复相比,可谓难兄难弟……
慕容复与段正淳的死亡,几乎没有什么意外。
慕容复被韩烈打击了心气,力敌萧远山与萧峰父子,尽管凭借一时疯狂占据上风,却终有气短之时。
萧氏父子经验丰富,五百招后,就抓住了慕容复的失误,萧峰十成掌力,印在慕容复天灵之上,将他颅骨击得尽碎。
萧远山随即横扫,断了他的腰椎脊柱。
段正淳却是死得更快,他在躲过段延庆一招竖劈后,正欲趁其用力到老反击时,却突然感到丹田一痛,真气立刻散了,力道软了下去。
刚刚回力的段延庆忽见其中门大开,露出破绽,哪还能不抓住机会,立刻一杖穿心,将他钉死在地。
一声惨叫,从段氏诸人中冲出一名汉子,扑向段正淳,却是女子声音,正是那易了容的阮星竹,阿朱、阿紫二人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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