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平侯夫人听了梁欣这话,立即叫道:“你阿兄这脸,是云弱水打的?”
梁融赶忙摇了摇头,“阿母,不关弱水表妹的事。”
武平侯夫人急了,呵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们两个还不快给我说清楚。”
梁融刚要开口,梁欣立即截住他的话道:“阿母,今日我同阿兄还有琳琅表姊,去东市的一间新开的酒肆,却是碰到云弱水*昭阳王,阿兄教训了云弱水几句,结果昭阳王护着云弱水那个小践人,恼羞成怒竟然打了阿兄,阿母,这件事定然不能就这么过去,否则咱们武平侯府的脸面往哪儿搁,以后咱们都不要出门了。”
“住口!”武平侯夫人大怒,“张口践人闭口践人,你是大家闺秀,不是那等贱民。”
梁欣撇了撇嘴,不满的道:“阿母,儿错了,儿也是太生气了,那云弱水简直不将咱们武平侯府放在眼里,阿母要为阿兄做主,教训教训她才是。”
武平侯夫人生梁融的时候本就艰难,所以即便梁融再如何不成器,武平侯夫人都对他寵的很,比对最小的女儿梁欣还要寵。
云琳琅正是看中这一点,这才利用梁欣对虞非离的喜欢,激怒梁欣求武平侯夫人教训云弱水。
武平侯夫人听了这话,又看了一眼梁融看不出原本样貌的脸,道:“先请大夫去给你阿兄看伤,这件事我心里有数,武平侯府的脸,岂能是那小小庶出的胡女想踩就踩的。”
梁欣听了,偷着一笑,立即脆生应道:“阿母英明。”
“知女莫若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昭阳王不是个好归宿,你收收你的心思。”武平侯夫人瞥了梁欣一眼,说完便走了。
梁欣听了一愣,看着武平侯夫人离开的背影,眼中满是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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