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害怕了吧,当初嫁给郁锦臣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我早就跟你说了,郁锦臣他不简单,你以为他对你温柔体贴就是对你好吗,他背后有多少鲜为人知的秘密你知道吗?我劝你最好离婚,不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顾若菲跟郁家的那些天,有几百种方法可以玩死你,这次是刹车失灵,明天或许就是砒霜,你有几条命能够次次都逃过?”沈君逸越说越是愤怒跟焦急。
当听说他出车祸的那一瞬间,他真的整个人都懵了慌了。
韩夏朵抬起头看他:“谢谢你这么关心我,不过既然我选择了,我就走到底,离不离婚是我自已的事情,你就别老为我~操碎了心了。”
“韩夏朵,你还是觉得我在坑你是吗?”沈君逸脸上压满了乌云。
“不是觉得,而是确定,你忘了你坑了我六年吗?”相比与她的压抑,韩夏朵显得很随意,她能把过往的事当笑话那么说,证明她已经对她无所谓了。
“我没有坑你,只是让你再等等,是你自已迫不及待的想要嫁的更好,说白了,你终究也还是贪慕虚荣。”
“对,我就是贪慕虚荣,难道你不是吗?你跟顾若菲过成那样,你还勾搭郁家的女人,半夜做苟且的是事,你为什么,图什么?五十步就不要笑百步了,起码我还专心郁锦臣一个人呢。”韩夏朵不仅不做解释,反而还把自已给抹黑,她很了解沈君逸,但凡你透露一点的软弱,都会让他有机可乘。
果然,在这么犀利的回击下沈君逸说不出话来。
他看了她许久,忽然像是疯了一样冲过去,弯腰,死死的扣住她的后脑,嘴唇就强压了下去。
“唔——”韩夏朵气恼的抿着嘴,捶打,拧他,踢他。
但他是个强壮的男人,无论她怎么抗争,他的唇还是碾压着她的唇,双手揉上她的胸口,病服的一个肩被撕开,气息紊乱,他强压在身上,裤裆里的坚硬顶着她。
他就是要在这里办了她,让她跟他变的一样。
“笃笃——”
“请问我打扰你们了吗?”
敲门声与不急不忙的男声响起,细听,里面带着揶揄的笑意。
沈君逸的动作一顿,韩夏朵趁着此时忙把她推开。
他们看向门口。
一件银蓝色休闲西装配黑色窄腿长裤的时尚男子正双手插袋,一派慵懒自如的模样,他面带微笑的看着他们,灰色的眸子分外性感。
祖荣希!
韩夏朵眼睛一阵的张大,他怎么会来?
因为太过惊讶,她忘了自已一个肩膀还是被扯开的。
此时在祖荣希的眼里,她有种异常妖艳的美感,那红肿的唇,露出的锁骨,凌乱的秀发,还有迷离惊慌的眼神,他的眸子一阵轻微的收缩。
沈君逸板着脸,这个人的眼神让他很是讨厌,具有一种隐性的攻击力。
他不悦的挡在韩夏朵面前:“你找谁?”
“我来看韩小姐!”祖荣希笑容明媚的进来,两手空空,什么都没带。
韩夏朵拉好自已的衣服,整理了一个头发,很是尴尬:“祖律师你怎么来了?”
“我听说你出车祸了,特意过来看看你。”祖荣希经过沈君逸面前,来到韩夏朵的床边。
“多谢关心!”韩夏朵表情很不自在,被人看到这样的场景,她已经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应该的,”祖荣希笑笑,在旁边坐了下来:“身体怎么样?”
他的目光关切的扫描着她的身体。
韩夏朵只觉得浑身都想是烧了火一般,他的话听似没有一点问题,可是她就是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她下意识的将被子往上拉了拉:“我没什么大碍。”
“那也要注意修养,不能太过劳累!”
劳累两个字,令韩夏朵立刻神经为之一振,脸也渐渐的红了出来,分明是沈君逸强迫,可是她却莫名有一种被抓?奸的即视感。
韩夏朵不知该怎么接话,只是一问的笑。
他也是笑眯眯的,一副春风化雨的模样,软绵绵的眼神,软绵绵的声音,极致的俊美里带出妖男的气质。
沈君逸过去倒了一杯水递给祖荣希。
在他来拿的时候,他故意先放了手,水杯向下掉,祖荣希确像是一早就知道要往下掉似的,快一步闪开。
水杯掉在地上,激起了不少的水花,而祖荣希的身上却是一点都未曾沾染,看着沈君逸,勾着嘴角,依然是笑的很轻盈明媚。
那眼神分明是在说,想要算计我,再去修炼几百年吧。
韩夏朵坐在床上,真想为这出精彩的戏码鼓掌。
“抱歉,塑料制品太滑了。”沈君逸不着痕迹的反应过来,一脸歉意。
“没关系,我也感觉到了或许会掉下来,就下意识那么躲开了。”祖荣希很大度的说,笑容特别的玩味。
“呵,祖律师还真是未仆先知。”沈君逸的语气像是夹了冰。
正两人的气氛拉着很是诡异的之际,郁锦臣回来了。
不论是那个男人,看到自已老婆的房间里呆着两个男人,心情都不会好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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