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id="htmltimu">尴尬</h3>
韩夏朵尴尬得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而且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呃,郁先生——”她头上顶着一个大大的囧字,手往后躲,手心搓着自已衣服,用眼神暗示她,能不能自已捡。
郁锦臣脸上的表情没什么特殊的变化,抬起吊着点滴的手,拿掉被面上吃了一半的苹果。
韩夏朵赶紧去接。
然后立刻扔进了垃圾桶,仿佛上面沾了上面致病菌似的。
扔完了她又走回床边:“要不要再削一个苹果给你吃?”上帝保佑,他千万不要说要!
“不用了,明天吧!”郁锦臣淡淡的说,看不出他眼底有什么情绪。
“那好吧!”韩夏朵心里松了一口气。
这个小插曲让病房里尴尬的余温很久才散去。
韩夏朵以跟他东拉西扯来缓冲掉这份尴尬,她述说,他聆听,他偶尔微笑,也不评论,感觉就像领导在听下面的人做报告似的。
她真的觉得压力好大。
跟这个男人单独相处,不管他说话还是沉默,面容温和还是严肃,她的心脏都时刻违背着地心引力,她总是小心翼翼,生怕说错什么话。
天色昏暗。
还是没有人来。
说来也太奇怪了,郁锦臣是何种举足轻重的人物,他受伤住院了,这排场应该是很大的,怎么连个保镖,前来探病照顾的人都没有呢?
太不可思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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