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门进卧室,亚卡面前蹲着,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脑子里有破碎的画面不断沸腾着。
她仿佛记了什么,却仿佛什么没有记。
连溪甩了甩头,将脑海中的思绪都甩,确他还有气之后,伸手戳了戳他的脑门。
再戳。
三戳。
直在亚卡额头戳出一个红印子,连溪这才满意的收回手。
很,大仇已报。
她笑眯眯将床上的被子拖地上,顺手给地上的人塞了一个枕头,然后慢悠悠的飘了出去。
绕厨房给自做了个肉粒沙拉后,连溪没有放过亚卡的酒柜,就着高档果酒吃宵夜。
这两她饿的发慌,倒不真的肚子饿,而心饿。
酒足饭饱后,连溪顺了亚卡柜子里的零钱,趁着还没破晓的色,打了大门,悄无声息的离了亚卡的家。
***
整条街都暗的,只有零星几家关着门的店前,还为行人留着一盏路灯。
连溪漫无目的的往前,时不时抬头看一眼,这周遭并没有指示牌和路标,没有什么建筑和破碎的记忆重合。
不知道自在哪,连溪彻底失去了方向。
从夜色深沉一直空即将破晓,连溪没能找这片街区的出口在哪,她体能下降的很快,身上的温度已经低于正常体温。
于在经过不知道第几个十字路口的时候,连溪找了避风的店门前坐下,等待着朝阳的升。
街道上,慢慢的有了人。
先早餐店板打了店门,一室接一室的灯光投在了街道上,后,有上早班的人蒙着头在街道上匆匆而过。
清晨第一缕阳光终于洒在街头。
“给你。”
连溪抬头,见一人悖逆着光,手里拿着杯热奶,递她跟前。
他长的十分儒雅,通身衣服雪白,中长发被挽,一尘不染却带着清冽的消毒水味道。
人似乎并不在意连溪的发呆,将牛奶塞在她手中,然后随意的坐在她身侧:“你不迷路了?”
“我只不动了。”
“噗。”人笑了,“吧,你如果不动的话,要不要去我那休息一下,我在附近了个诊所,这会儿正要过去门,你一个姑娘坐在这,不安全……”
他话说一半,侧过头就看见刚刚还还的姑娘,眼眶发红:“你怎么哭了?”
连溪抱着牛奶,伸手摸了脸上的湿意,不解的皱眉头:“我哭了?”
年轻被她纠结的样子逗乐了,正打算说什么,通讯器在这时剧烈的震动,他低头看了一眼信息,脸色严肃了:“我有个急诊,得马上赶回去。”
他说着,身从口袋中掏出一零钱,一股脑的塞连溪手里:“你往前直十分钟,就能看见一所学,学面有警署有公交站,你要还记得地址,就拿着零钱去坐车,要忘记地址,就去警署求助,记住了么?”
连溪:“我们——”
年轻男子打断了连溪的话:“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你记住了么?”
“记住了。”
“姑娘。”年轻男子揉了揉她的头发,往后倒退着,“早点回家。”
连溪看着渐渐远去的背影,眼睛跟了闸的水龙头一样,再忍不住,有泪珠大颗大颗的滚落下。
——我们之前否在什么地方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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