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亚东是把铁树当兄弟,让他同雷世杰一起走,保护他只是其一。他还有另外的打算。
其实在汽车里,他已经将铁树‘出卖’给了雷世杰,后者是一个懂得善用人才的人。而在天龙门,铁树会得到一个更好的发展空间,陈亚东其实在为他铺路。
可是,一个难得的人才,东社不也很需要吗?至于陈亚东这么做,也是有他的考虑,后会详叙。
铁树当然不会知道陈亚东心里的真实想法,道了声别,随雷世杰的汽车而去。
这时,雷世杰正坐在汽车里等他。而这时,雷世杰突然考虑到另一件事,急忙拿出电话,拨出去。
他的电话是打给余建义的,既然已经和陈亚东谈妥了,也就没有必要让他去找茬儿。可惜,他这个电话打得太迟了!
且说余建义,和雷世杰通过电话后,立刻召集兄弟商议。白天无话,当天晚上天色暗下来,余建义便开始行动,他不挑别的地方,直接把主意打到了星夜酒吧的头上。由于事先已经做过计划,行动起来也迅猛,七点半半左右,兴义帮的人已纷纷抵达开发区。
余建义坐在车里,望着不远处的酒吧,门口停着的车辆不少,顾客也是进进出出,看得出来,这里的生意很不错。
当然了,虽然陈亚东和雷世杰之间有赌约在,但双方之间并没有发生过正面冲突。也不至于影响酒吧生意。站在老板的角度说,你陈亚东和雷世杰的矛盾,关我做生意的鸟事儿!
余建义看了看手表,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他放下车窗,对站在车旁的一名青年说道:“带兄弟们清场!”
随着余建义一声令下,那名青年掰掰手关节,咯咯咯作响,向周围的几名兄弟甩下头,而后大步流星地向星夜酒吧走了过去。
那青年一动,周围立刻有十数名兴义帮小弟跟随而去,人们一边向酒吧走着,一边掏出手套,带在手上,同时把藏在衣内的钢刀也抽了出来,背于身后。
在夜总会门口有保安,那都是东社的人,见这一大群人气势汹汹地快步走过来,一个个杀气腾腾,一看便知是来者不善。
两名保安同是一皱眉,上前两步,伸手把他们拦住,沉声问道:“朋友,干什么的?这里可不是你们惹事的地方……”
那名保安话还没说完,那青年冷哼一声,挥手就是一拳。那名保安早作好了准备,见对方一拳打过来,抬腿就是一脚。
这一下,反倒是兴义帮的那青年没准备好,被踢个正着,踉踉跄跄地退了两步。
稳住身子,青年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保安,大喝道:“我去你妈个*。兄弟们,上!”
跟在他身后的青年们立刻把刀举起,另名保安见状大惊失色,大叫道:“有人砸场子。”说完,两名保安就像里面跑。
“他妈的……”青年骂骂咧咧,三步并成两步,来到酒吧的门口,里面的灯光昏暗,放着柔和舒缓的轻音乐,青年深吸口气,走到吧台旁大刀一挥,酒吧玻璃柜子被他砸了个粉碎,里面摆放的酒瓶子掉落满地,原本还比较安静的酒吧顿时间尖叫声四起,人们不由自主地纷纷侧目观望。
青年箭步窜上吧台,大声震喝道:“今晚这里停业,闲杂人等,立刻离开!”喊完这一嗓子,只见众人都傻站在原地,目光呆滞地看着自己,他低身把吧台前的一只高脚椅抓了起来,随后全力向大厅里扔了过去。
咔嚓!高脚椅砸在正中央的地面上,发出一声巨响,青年吼道:“闲杂人等,立刻离开!”
哗——这一下人们终于反应过来,酒吧里的顾客们一窝蜂似的向外跑去,与此同时,在酒吧的里端的散座旁有数名青年走过来,边向兴义帮的人怒声吼道:“去你家姥姥的,敢跑来这里砸场子,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青年看着对方人群中的那两名保安,嘿嘿冷笑一声,不紧不慢从吧台上跳下来,把刀砍在临近的一张桌子上,掰了掰手指的关节,不过这一次没声音了……凝声说道:“老子今天砸的就是你们东社的场子!”
“你他妈找死!”一名青年从口袋中抽出一把弹簧刀,弹出刀锋,箭步窜到青年面前,一刀捅向他的肚子。
他快,兴义帮的那青年的动作也不慢,他先是侧身闪躲对方的刀锋,而后快速从桌上抽出刀,毫不留情地砍向那青年的脑袋。
东社青年大惊,他跑得快,可忘了一寸长一寸强的道理。对方用的是砍刀,他用的是匕首,怎么打得赢嘛!好在他反应也快,急忙后退,不过,难免得付出一点儿代价。胸前被划出一道口子,鲜血不大不会儿就把衣服染红一大片。可对方得理不饶,上前又是一脚,东社青年如同足球一样咕噜咕噜滚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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