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上次的杀神降世任务还没完成,怎么又出来了主线任务?系统君,你就是想把宿主挤兑死,好找地方风流快活是不是?
任务来了,程凛心知八成是景宗那里遇上事了,索性简单洗了澡,换了干净衣服,没敢穿官服,谁知道自己的直觉猜测到底对不对呀。
未到巳时。
镇北将军强忍别扭,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跟着给她传口谕的小太监进了宫。这位小公公不是熟悉的小邓子,程凛又着急探听消息,路上的时候,便塞给这位温公公俩片小金叶子。哪知小公公说什么都不肯收下。
“哎呦,程将军,您要有事尽管吩咐,奴婢给圣上办事,自当尽心尽力。”小公公心里明镜似的,若说现在满朝文武到底谁最得宠,镇北将军若自认第二,哪个敢自认第一。逮着机会,给程小将军行个方便,套套近乎,绝对值当的。
“公公客气,这些拿去喝些水酒,全是凛一片心意。”程凛不差钱,不着声色又将金叶子塞到了小公公手中,压低了声音问道:“不知道圣上传凛到底所谓何事?”
“那多谢程将军了。”小太监拿了钱,喜笑颜开,笑呵呵回道:“您可不知道。”他左右看看,没人注意到自己,才悄声神神秘秘的说道:“宁国公主之前得了重病,御医们怎么看都看不好,有人说您阳气重,能辟邪。”
宫中闲话传得快,不仅如此,很多事情都传得似是而非,越传越邪乎。这位小公公倒是没说谎,言之确确,只是他身份到底低微些,知道的消息也只是只字片语的小道传闻,令人嘀笑皆非。
……
我一姑娘家,我能阳气重到辟邪?镇北将军面色一僵,亏得她比小太监高了不少,对方又是低着头说话,才没发觉异样。等等,南蛮,降头,中邪,辟邪,这几个关键词组合在一起,令程凛在意起来。莫非,这倒霉孩子宁国是中了南蛮贪狼的降头术,所以才有中邪一说。那景宗唤自己过去,是……救宁国或者是去抓南蛮黑苗吧。
只是,想起昨晚的疯狂,程凛霞飞双颊,整个人都烧了起来,脸滚烫滚烫的,话说到现在景宗也没给自己治罪是手下留情吧。否则自己现在就该枷锁在身,投入天牢了已经。
但现在为止,什么事没有,龙座上那位少年大概是想揣着明白装糊涂吧。程凛自认想的明白通透,胸腔之中高悬的小心脏便放了回去,整个人恢复了正常。
这对已经有了实质上肌肤之亲的“恋人”,一个被镜花水月影响着,却在心底死活不肯承认自己记忆力出了问题,装出一派英明神武早已看穿了一切的样子。另一个自允想得通透,把对方想成了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圣明君主,阴差阳错之下,竟出乎意料的达成了一致,谁都没开口提昨晚的事儿。如此一来,倒显得默契异常,再次相见之后,完全没有尴尬的表情在里面。
“公主这是?”一番大礼过后,镇北将军看着尚处于昏迷状态的宁国公主直言问道。
“南蛮黑苗降头术,宁国现在身上所有的状态,都与书中描写的十分类似。御医们束手无策,目前也只好开了药方来吊命。”景宗说到此时,扭脸看看程凛。一般而言,公主的寝宫哪里能让男子入内,只是事急从权。少年天子也是病急乱投医了,袁天师的话,就是乱投医的根源。
“臣愚钝。”镇北将军潜台词--我也不会治病呀,您有事直说成不成?
“孤要你找到幕后主使之人,抓他回来!”景宗狠狠道。他原本以为让程凛过来看看宁国,能给出些线索,毕竟袁天师说了镇北将军是名福将。可目前怎么看怎么觉得镇北将军对于降头术之事,知之甚少的样子,当即改口。
“微臣遵旨。”程凛令了圣谕,正惦记着告退,却听景宗假装若无其事道:“不知程将军昨晚睡得好吗?孤腰酸背痛,似乎是梦中与人战斗来着。”
这话说得太过于暧昧,听到程凛耳中,景宗的意思可就变成了:昨晚你我*一度,孤到底喂饱你没有?
“哦,圣上昨晚没睡好?该不会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凛倒是睡得香甜,一梦未做到天明。”镇北将军咬着后槽牙说话,要不是周边有人在,恨不得上去咬上景宗俩口。今天早上照镜子的时候,还发现自己锁骨之下,朵朵梅花印记仍在。真是让人面红耳赤,不好意思。
“嗯,对了,程将军此次北上出征,功劳甚大,明日朝议之后,孤自有定夺。万望程爱卿切莫着急!”景宗如是道,随后
道:“若是爱卿能抓了暗算宁国的罪魁祸首,孤便再赐你一枚可保全家的免死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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