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是个杀手,杀手既是暗中杀人,这是他很少几次光明正大的与人发生冲突。之后他抓着马业发的头发,把他拎的站了起来,诡异地笑着后:“嚣张跋扈得有实力,就你这样的还敢看不起人。”说完话后,用力一拉一个侧肘,顶在了马业发有肩胛骨上。马业发趴在了地上,跟柏油路面结实的亲吻,掉了两颗牙。他已经忘记自己是一个学过太极,学过形意,还学过铁沙掌的人。从头到尾,没有做一丝反抗。
魏初夏原本以为林风不过是长的帅点,有钱而已。龚正说他哥是杀手的时候,魏初夏不信,林风开车走的时候,他认为林风是个不惹事的花花公子。
尽管从林风的举动中,没有认为林风是个软弱可欺的人,但也没有想到过林风会是如此的不可思议,马业发的实力林风不知道,但魏初夏知道,一般人根本就挨不了他的一拳头,死在他手上的人魏初夏没见过,但断骨的大有人在。
魏初夏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了除音乐之外的艺术,林风的拳脚带来的无比震撼,她没来由得想起了将军令这首曲子。林风暴力演绎到了一个绝对让魏初夏为之汗颜的程度,这种真实感是她在电影里看不到的,她二十四年的短暂人生中,第一次心颤。
顾跃龙汗如雨下,浑身无力的望着眼前的兽人一样的年轻人,小平头,一件白衬衫,怎么看都不应当是一个会打架的人,瞬间将自己为之得意的几个徒弟放趴在了街道上。他终于认识到自己的铁沙掌与眼前的这个粉面小生差的不是一星半点的距离,更可怕的是林风打架毫无路数可言,却每一拳都打中要害,犀利,太犀利。
林风微笑着,很和气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打过架的人,可是这种笑对于顾跃龙来说,比挨揍还恐怖。
林风轻轻地敲了敲车窗,顾跃龙挤出一个并不好看的笑容,急忙锁上车门。隔窗户大声道:“兄弟,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装绅士失败,自己的手下被打个半死不活,而他却龟缩在车里,这种人是林风最看不起的,他此刻甚至觉得马业发比顾跃龙要强无数倍,至少没有龟缩起来。
一个玻璃又怎么可能挡的了龚正嘴里的变态,魏初夏嘴中的疯子的决定。他一肘子就顶碎了玻璃。撕着顾跃龙的耳朵把他从车窗户里拉出来,接着用小指顶着顾跃龙下颚淋巴处的软肉,痛的顾跃龙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顾跃龙一直想塑造在魏初夏心中的绅士形象,这下被林风全面的毁灭了,林风用的是小孩子玩的时候才会用的老虎掏牙。
被一个高手打趴下不丢人,但被一个比自己小不少岁的年轻人用小玩的玩耍的方式打败很丢人,而且还是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顾跃龙泪如泉涌,最后一点男人的尊严消失殆尽。乞求的看着魏初夏,两眼泪花,像极了一个犯错被老师教训的大孩子。
龚正落井下石的在马业发的身上跺了两脚后骂道:“老子说过我大哥会要了你的命,你tmd还不信,现在知道错了吧,我告诉你,得花不少医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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