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到我这儿就变成胡说了老婆子粗鄙没见过世面,可也听院子里的几个小丫头说前不久云姨娘还见了红,差点滑胎。就是不晓得她到底吃了什么,这还没过一个月呢,身子骨竟如此的好”王妈妈根本就不给尤妈妈一点缝隙,嘴里的话就如弹珠一样吐出来。
如锦眯起眼打量着这位王妈妈,她本来极为不喜王妈妈,在陈府的时候,这王妈妈没少欺负她。可现在竟这般抢着来帮她澄清,要知道,先前她给了王妈妈,翠桃、茗烟一个机会,可惜只有茗烟把握好了。她心里头也就把王妈妈和翠桃给弃了。只是她还没有在宅子里站稳脚跟,自然没心思去清理王妈妈和翠桃,何况那翠桃还能当一个传话筒,让云姨娘没事就紧张一下呢
“倒是一个意外之喜”如锦心里暗暗道,饶有兴致的看着这场好戏。原本是这场戏的主角的她,竟成了旁观者。
江妈妈觉得王妈妈说的有理,但没有急着说话,只是看着尤妈妈和王妈**对骂。
“那也是我家姨娘运气好,突然觉得犯恶心,便让丫鬟把要放到一边,却未曾想被一只有胎的猫喝了一口,没过多久,咱们院子里便听到野猫凄厉的叫声。本来我心里头也害怕得紧,听见野猫的声音没了,才亲自去找,没想到在一个角落里瞧见那野猫肚子里的小猫全在外边儿。你们是没瞧见,那脐带还连着那只猫的后面,一路斑斑血迹,可那只野猫倔强得很,硬是拖着身子走到了花坛的角落,啧啧”
尤妈妈砸吧了两声,众人听得毛骨悚然,仿佛眼前真有那么一直野猫后面全是血,还拖着几只没有断脐带的猫仔。
那尤妈妈仿佛怕众人不相信一般,指着地上血淋淋的彩珠说道:“瞧见没,就如彩珠身上那样,全是血。”
饶是江妈妈和钱妈妈这两个过来人,也忍不住腹中一阵干呕。
如锦捂着嘴巴,脑海里渐渐浮现出那样的场景,也跟着干呕了两下。院子里的丫鬟全都把眼睛瞥过去,不敢看彩珠,仿佛彩珠就是那只喝了有红花的药,掉了猫仔的猫一样。
“嘿嘿嘿”王妈妈阴仄仄的笑声突然从她的喉咙里发出来,她不屑的瞥了一眼彩珠说道:“猫呢?您说的真,可咱们大伙儿都没见到那只猫,你就算说得再生动,咱们眼见为实啊”
“那样恶心的东西,自然是处理了。姨娘还在院子里养着,难道还要把这事儿告诉她,让她瞧见那猫的恶心样儿不成”尤妈妈打掩护说道。
也是,若真有那样恶心的东西,谁会留着做证据。只要彩珠承认,又有翠桃的口供,再弄上一碗有红花的安胎药,如锦就完全没有翻身的机会。
尤妈妈仰起头,仿佛一只斗胜的母鸡那般趾高气扬的看着王妈妈,王妈妈心中暗恨,没想到这个尤妈妈竟是如此难缠的主儿。
尤妈妈不经意的瞥了一眼如锦,却见如锦依旧淡定的看着她和王妈妈,仿佛她们的争吵就是一场闹剧。
她心里冷哼,“装吧,看你还装到什么时候。”
“哈哈哈……”这个时候,如锦却大声的笑了出来。
“你们啊吵得这么厉害做什么?王妈妈也是,我这个被诬陷的人都还没发火,你这个做妈**,竟先为我出头了”如锦轻飘飘的说了这么一句。
王妈妈走到如锦身边,跪在地上高呼道:“老奴无能,明知奶奶被人诬陷,却无法帮奶奶分忧。”
这声音够大,饶是在后面一步的夏妈妈、杨妈妈她们都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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