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原!男子汉的游乐场!
李三好什么哪想到了,就是没想到这个出手狠辣的冷yn少nv居然要和他学习枪法一一要知道她的实力已经达到了诛魔级中阶,这可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枪手终其一生都不可能达到的境界!
舍弃一身强横的武技不用,反而去学习枪法,这不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吗?
“为什么?”李三好愣愣地问。
ICE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一边的酒柜里mō出一瓶高度白酒,就这么咕嘟咕嘟一口气干下去半瓶,然后就一直低头沉默,不时小口小口地呷酒。
直到五分钟之后她再抬起头时,整个人已经变得截然不同一一原本凝结着冰霜的面孔已经被一层火烧般的红霞取代,细长的眼眸中冰锥已经融化,变成了晶莹的bō涛,纤纤素手不知什么时候缠上了李三好的脖子,掌心滚烫的温度让李三好吓了一跳。
“你……。”不会要酒后lun**?
ICE用力一拽,把李三好拉到自己身边,吐气如兰:
“我的父亲是一名枪手,一名非常出è的枪手;而我的母亲却是一名武者,一名实力强横的武者!从我有记忆以来,家里就一直是母亲高过父亲一头,无论什么事情都是母亲一锤定音,对我父亲甚至缺少最基本的尊重。”
“我是父亲养大的,我从嘴里还叼着nǎi瓶开始就已经在靶场中生活,别的小孩耳边听的都是摇篮曲,而我耳边听的却是各种各样的枪声!”
“在环境的熏陶下,我原本也想继承父亲的职业成为一名枪手,但是我的母亲却蛮横地录夺了我选择的权力,还把枪手这个职业非常刻薄地贬损了一顿,那一刻,我能感受到父亲的心口好像ā进去了一把锋利的匕首,整个人都失去了神采,却又不能不附和母亲的意见,让我走上武者之路!”
“从这一天起,父亲老得非常快,还不到五十岁的年纪就过早得长出了白发,很多次我都发现他偷偷躲在靶场的角落里一边喝酒一边流泪一边擦枪,甚至有一次我还听到他躲在厕所里对着镜子喃喃自语:枪手,真的是弱者的代名词吗?”
“我不知道究竟是因为对父亲的爱,还是在襁褓中时听到了太多的枪声,总之我越是长大,越觉得自己手中握着的不该是匕首和刀友,而应该是枪械,各种各样的枪械!尽管我的武技越来越强,但使用刀友刺穿猎物的感觉实在无法让我jī动,唯有子弹呼啸而过jīng确爆头的快感才能让我兴奋!”
“我思考了很久,我发现自己无法忍受今后几十年的人生中都使用刀友来厮杀的滋味,那简直比下地狱还要让我难受!我的身体已经习惯了刀友,但我的灵魂却始终属于枪械!所以,我离开了家庭,采到荒原之上,希望能找一位老师,教我最强的枪法!”
ICE深深看了李三好一眼:
“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是、在无lun城里我也确实遇到了一些枪械高手,其中甚至有一名实力达到诛魔级中阶的顶级枪械高手,放眼整个戈兰联邦,他的枪法也能排得上前十位!但是这些人身上却缺少一股jīng神,一股坚信枪法可以超越武技的jīng神!即使是那位诛魔级中阶的顶级枪械高手,他也自认为诛魔级中阶就是他的巅峰,如果有什么奇遇,最多能提升到诛魔级高阶,至于猎妖级?他压根儿就没想过!”
“更何况就算达到了猎妖级又如何呢?联邦第一枪王‘子弹,许正阳,也不过是一名普普通通的猎妖级初阶高手,他的枪法,还远远不是天下无敌之枪!”
“而我要学的,却是可以超越武技的枪法,是可以达到猎妖级巅峰的枪法!只有学成这样的枪法,我才能昂首ǐngiōng回家,大声告诉母亲:你错了!枪手绝不是弱者的代名词!枪手,也可以成为最强!”
“呵呵,直到我来到荒原几个月之后,我才意识到这种想法有多么幼稚。枪手就是弱者,枪手就是垃圾,枪手就是躲在厚实装甲后而的懦夫一这样的论调不要说在武者之间,就算是枪手自己,恐怕也都是这样认为的!绝大多数枪手都是自幼学武,直到被认为实在没有学武的资质,才半路转行学习枪法的!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坚定对枪械的信念,又怎么可能成为我的老师?”“我心灰意冷,我一片茫然,我彷徨无措,我甚至都想过要放弃自己对枪械可笑的偏爱,乖乖回家去跟随母亲继续修炼武技!就在昨天下午,我已经和地下擂台的经纪人结束了合同,今天这场比赛有可能是我最后一场比赛!”
“而就在五分钟之前,却有一名枪手站在我面前,大言不惭地说他将会成为超越猎妖级的枪神!你知道我当时的第一感受是什么吗?我的第一感觉是,上天终于听到了我的呼唤,赐给了我一名最好的老师!尽管他只是一名斩鬼级中阶枪手,但我觉得,只有他才能够教会我天下无敌的枪法!”
看着ICE越来越凑过来的滚烫脸庞,李三好那叫一个目瞪口呆,没想神自己随口胡说几句居然就触动了少nv的心弦,这玩笑真是开 !
I姐,其实……。”
其实啥还没说完,四缝已经头一歪,火热的娇躯都扑到了他怀里。
“团长,现在是什么情况?”李三好一边咽口水一边回头问。
熊宝宝连忙上前七手八脚将ICE扶住:
“ICE姐姐和我说过,她从小就有一种很奇怪的má病,看到男人就说不出三句囫囵话,只能简单地应答!只有在喝醉了酒之后,才能和男人对答如流,而且喝得越多,能说出口的就越多!刚才她能和你说这么多话,一定是早把自己灌醉啦!”
ICE再醒来时,已是傍晚。
头一个映入她眼帘的就是一对硕大无朋的**。
四生的宿醉一下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从uáng上一个轱辘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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