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全是谎话,她不擅长撒谎,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的。那老妇人只当她的病了,便赶忙探了探她的额头。道:“我再去给姑娘熬一晚药。”
她赶忙牵住她的袖子,急道:“我有些饿了,婆婆能不能给我些饭菜?”她的脸有些微微的尴尬,只是肚子饿的咕咕乱叫,不得已才开了口。
不过一会的工夫,那妇人便端了碗粥给她,绿萼一边狼吞虎咽的吃起来,一边听着那妇人说的话。
她这才知道,这妇人原是姓王,是个接生婆,亦是极为命苦的,年纪轻轻便丧夫,好不容易将儿子拉扯大,却因为家境贫寒,给儿子断离命根子,送进了宫里当太监。
她的儿子进宫已有十几年,在宫里亦算得上是老人,油水亦是捞到很多。时常叫人稍一些银两回来给自己在家的老母,这吴婆亦是能勉强度日。
一切皆是因缘际会,她昨日晚上去给人接生,恰巧晚上回来打路上经过,恰巧瞧见了昏在雪地的绿萼,便将她背会了自己家中。
说到这,她问她,“姑娘,我该如何称呼啊?”
绿萼一愣,只如实说道:“我姓阮,名绿萼,婆婆叫我绿萼便好。”
待绿萼喝完粥,便接过她手里的碗。“姑娘好生歇一会罢,一会孙大夫过来给姑娘瞧瞧,昨日姑娘为醒,我只去外面抓了几副伤寒的药,今日便好好瞧瞧,免得将来落下什么病根。”
“莫要再麻烦了,不过是些小病无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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