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了雷达失灵、偏航等一系列麻烦后,亲王号终于在马前卒舰长的带领下磕磕碰碰的赶到了黄海海域。不过时间已经是1894年9月16日下午16:30分了。——超出预定时间56个小时。
“我入他仙人板板!”大管轮肖白浪使劲将沾满机油的双手在棉纱上擦了擦,吐出嘴角边那燃烧的只剩下过滤嘴的烟蒂,满脸不爽的骂道。
自打战舰抵达了黄海北部海域后,各部门都在舰长马前卒的严令下展开了备战。相对于航海部门用圆规直尺画画线,雷达部门修修机器等相对轻松的脑力劳动而言。轮机舱的活就显得不是那么美好了。
鉴于开战在即的紧张状况,轮机舱必须保持主推进装置热机运行,以免在临时状况出现时,发生等待热机,没有动力的尴尬状况。嗯!虽说亲王号皮粗肉厚能抗打,但静止挨打总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
这也直接导致了轮机舱工作环境的恶劣。嘈杂的蒸汽轮机,高温闷热的宛如马杀鸡一般的环境,让每个在机舱中工作的人除了大汗淋漓外脑袋也是晕呼呼的。好在众人也明白,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的道理。现在大战在即,如果不修好那该死的歪舵机,等待他们只有挨炮弹的命运。所以纵使嘴中口花花不断,上到舰长他家二大爷,下到其未出示的孙子都问候了若干次。但手中的活倒是干得不坏。
肖白浪作为大管轮自然得身先士卒下机舱,至于他因此对舰长马前卒的怨念又深了几分的问题,舰长大人华丽的无视了。马舰长的要求很简单,他要他的船随时保持备战的最佳状态——事实上,做到这点也不大容易。这艘传说中略有“瑕疵”的先进战列舰已经让舰长大人闹心很久了。好吧!实话实说,应该是自打当上这个劳什子的舰长,马前卒督公就一直很闹心。
“怎么样?雷达能修好吗?”舰长阴沉着脸走进雷达室问道。
“经过我们的检查,一致认为是计算机系统出了问题”雷达长独孤雯有些郁闷的说道。
“那就排除它!我不听任何理由,我只要这条该死的破船能正常运行!”舰长大人已经出离愤怒了,他使劲的挥了挥手,恶狠狠的说道。看来,舰长大人已经越来越习惯用肢体动作配合自己的语气了。
“可是…雷达是毛子货…我…我不懂俄文。”独孤雯雷达长低下头扭扭咧咧的说道。此刻她很羞愧。作为一个标准的苏联粉,她竟然不懂俄文,耻辱啊!——虽然她不是今天才知道这个坏消息的。但必须得承认,有些事情,自己心知肚明和大家都心知肚明是两个概念。但羞愧管羞愧,女王还是很有急智。当她看到舰长那阴沉的脸时,突然间就福至心灵了——貌似舰长大人也是个苏联粉。
“要不…舰长,你来看看吧!”独孤雯雷达长小心翼翼的问道,她不知道舰长大人是否懂俄文,即使舰长大人一贯的表现证明他是个坚定的苏联粉。——因为,女王自己当初也是这样的。
很快她就从舰长更加阴沉的脸色判断出她再一次的福至心灵——舰长也不懂俄文。
两个伪苏联粉被彼此戳穿使得整个雷达室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砰!”雷达室的门被踹开,尴尬被打破了。
“是谁?”舰长掏出随身携带的1911。
“舰长!别开枪!是我啊!”武器官田子师明智的高举双手解释道。面对舰长那近在咫尺的枪口,天子使感觉到自己的腿有些发软。他可不是小马哥,被人枪指着脑袋的情况下还能谈笑风生。
看清楚了来者,马前卒舰长收起了枪,骂道。“原来是你小子!是你把皇军引过来的…呸!呸!呸!是你来干什么?而且你不清楚进门要敲门的基本礼仪吗?”很显然,刚才的场景有些熟悉,熟悉的让舰长大人有些入戏。好在他第一时间就明白过来,赶紧找借口遮掩掉方才的失态。
“是这样的!火控官解军洲刚才和我商量,是否我们先搬一部分的炮弹到炮位,免得开战后手忙脚乱。您是知道的。舰上配备的那10座双联装127口径副炮不是自动装填的。同样,您也清楚,我们那些可爱的水手们大多是宅男出身。所以一旦开战,我们有可能将面临炮弹不足的尴尬!”讲到此处,田子师也很郁闷。就凭舰上那群不是胖的跑两步就喘就是营养不良到一阵海风就能刮走的宅男。别说搬炮弹了,就是搬子弹他们都不够格。该死!都怪马甲那个脑残,设定的时候咋就没加装自动装填机构。武器官大人的怨念让正在刁斗中望风的马甲一阵恶寒。
“放屁!提前搬炮弹到炮位?你们是猪吗?皇军在中途岛那血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吗?万一被敌人命中那些炮弹咱们都得飞上天,全他娘的飞上天。”马前卒舰长那个怒啊!自己的这些船员,素质也忒差了点。俗话说,没有见识也得有常识,没有常识也得看点电视吧!电视节目中关于南云中将的错误说的还不够多吗?相对于日军囤放在甲板上的鱼类、炸弹,那些127口径,38倍径的炮弹威力也小不到哪里去。如果真按他们那样干,绝对是场灾难。
马前卒舰长觉得自己有必要和解军洲火控官谈谈,当初自己可能被丫那套长篇大论的纸上谈兵给唬住了。趁着还未铸成大错前考察丫一番,如果他真的不适合在这个位置干下去,那就换邓肯上来算了。嗯!传说中,邓肯的炮打的很准,当个火控官应该没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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