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的因由,却来自那位皇帝陛下。或许是几番捷报,让那个掌控一个庞大的帝国的老人,似乎恢得了好些信心和杀伐决断的气度,开始传诏四方,制募兵马,欲大有作为的气象。
而太子北上尚无音讯,成都行营的兵马强盛,还有一些陆续逃奔而来旧臣属,让那位老皇帝产生了另外一些想法,就在前几日,老皇帝独自召对,令我举一果敢得力之人,以龙武军下后军行兵马都知的名义,领大散关原守军同汉中兵约八千余人独成一部。
虽说归龙武军下建制。但独自镇守一方,位置相当重要,领军的人选,我举了而大散关夜战表现出机变果干的卫伯玉,让他以龙武军右中郎将暂时领这个位置,我准备让他领将来的虞侯军和中军。佐丛的副手,却是权衡上意的结果,也有些来历,据说是开元二十一年武举头甲出身,放姚州以边事积功累进,原天宝军边将方亦黎。一个忠诚与资历都没话可说的京兆人。
又诏令山南东道、西道尚未沦陷的州县,以太守刺史同将军事,制募兵马钱粮,以风州为治所建牙,统归移师北上的剑南节度副使崔圆节制,总山南诸道兵马事。
不过依我个人看来,这种安排理所当然,既很是合情合理的情势需要,却也体现了上位者的权衡之术。一个剑南节度副使,一个剑南留后,未授正使,以两下共署剑南事务,却隐成相庭抗礼之势。
因此虽说一个主军一个主政,一南一北,却因为原有辖区和领地交错,相互有效的抵消了各自的影响。而那支以龙武军名义直属的大散关守军,却暗中体现老皇帝陛下另一种保障手段。
其间其余人事各有调遣,连那河池县令卓含璋也因为保驾护航组织得力,授了团练使,不过这唐朝早期的团练,开元年中改废府兵后才设立的临时差遣官,属于只有编制,没有经费的民军,兵甲粮草全靠自备自筹。平日也主要以辅从正规军,担当些守靖地方,输送前方的任务。不过我看在他协办的分上,倒是赞助了些淘汰的兵器铠甲,又借些人去帮忙整训那些民壮。
又有颁旨,那八州四镇的勤王之军,分别2-5营不等,编合一军,为左金吾卫建下,自大散关北上金州,于商州军为犄角呼应,特赐号雍华军,
雍华却是小丫头公主的封号,依唐礼制,公主自赐婚后视同成年,照例皇家要赐于封号以示区别,如果是嗣王,还要改名,(如忠王欤授太子后改名亨)一般就要搬出皇族专用的十王宅百孙院,拥有自己的采邑、宅第和自置的内官属就,父亲还是太子,一下就被封了个郡国级的公主,本来是不和礼制的东西,平日里,宗正卿和御史都要参合弹正的,可是因为特殊时期特殊条件下,各省部寺监院不全,真正有分量说话的也因为一些因由,不愿去多嘴皇家事务,老皇帝特发了无须经过中书、门下核议的斜封诏后,因此难得大家也难得都保持了沉默是金的默契。
却没想,这雍国军使又落到我这个硕果仅存的金吾中郎头上,不过我同时要领龙武军随侍皇帝,实际主持的都兵马副使,这是一个更重要的职位,因要直面叛军的侵攻,我便推举了骆谷之战中守御出色的高达夫,随同老营人马为骨干,全体提拔坐了飞机,去接管部队。
经过这一番权衡交换,人事调遣,我名义下就辖有了两军三部的人马,名正言顺的挑了一批精干人马过来,自然也新多了一批部属,自八州六镇过来的,按我的标准都是些比较有特色的人物。至少我认为一个让军士敬畏、佩服的将官,远比一个上下浑圆的将官更好用。我不在乎缺点,用人也是同样扬长避短的道理。
比如这个正在场下,扳着个死人脸的郭(杲)郭石头,虽然不知道他与那位大名鼎鼎西北郭令公有什么关系,但就人如其名,他的性格和他的外号一样由臭又硬,而且这种不仅是对于他的敌人来说,连自己人也是一样的,做他的上司是很痛苦的事情,因此十七年如一日的在校尉位置上发霉,也就不希奇了,不过这种人有一个优点绝对服从军令,只要你有正当的情由,叫他去送死也没问题。言行木纳,却很会打战,和边将出身的方亦黎、潘拓失他们迥然相异的的典型人物。我准备佐从高达夫的副手,让叛军啃这快石头去。
还有那卓奕,据说是那卓县令的侄子,原供职于汉中城卒,一个,河池之变中,惟有他那所在那队驻武库,遇警不乱,紧守营盘,跑到他那里去欲意做乱的奸细,反被他检了出来当场围杀了,属于那种少有勇力又好事斗狠的年轻人,在手下中也有些号召力,河池之变后他的一堆上司都倒了霉,他因为因为乘乱中,对上司做了一些不恭敬的事情。一贯如父的叔父卓县令也当担不了,便托了老大的人情,把他就连人带队弄到了我的麾下。这个蛊惑仔作风的家伙,没几天就被我收拾人五人六,老大前老大后的,他代表了那些校尉、队正中坐飞机提拔上来的新将一系。
还有魏元化,作为节度使的掌书记,虽然好听到不是正官,属于节度使自决的权授官,只能比同正六品给俸禄,也没有正式的品秩,所以来我这里做个从六品的左长史,倒也算出头了。通晓剑南事务,经办周转的经验很是丰富,难得是记性极好,文案典籍过目不忘,很容易就与薛景仙等那些为数不多的佐吏打成一片。这样一个人,崔圆怎么很干脆的让给我,一度怀疑他是否有什么想法。尚有待观察中。
说到那薛景仙,好歹做过一方父母官的,本是无人可用且用着,结果相处下来,我发现他居然很有师爷的潜质,拥有一个好幕僚应该作的,什么事情都要考虑到主帅的前面,处理事物快速有效的作风。他在陈仓县以擅杀国宾的获罪,就已经是没有将来的死人一个,只是我实在缺少文案,对古文和繁体字这些东西又实在不感冒,才抓来凑数的,自从被我以军中征用名义戴罪保下来后,就只能死心塌地的将一身荣辱前程追随于我,只为将来图个好一点结果。
其他人,从二类的边军变成朝廷直属的金吾军,待遇自与原来天壤之别,上下倒也是欢天喜地的,对他们的新职位,也更没什么意见。在我这个新主官面前,卖力的求有表现。
猫国庆去了有天堂之称的苏杭,结果传说中的美女没见着,却是人山人海的老外见了不少,特别在比西子的西湖和乌镇,一片黑压压的人头涌动,连个照相的地方都挤不出来。那些英法德美俄的八国联军,各个身材巍为壮观。还见到了传说中的韩国人,和小日本一样特好认,整队人满脸同一个铁模子里铸出来的债主面。相比来自天南地北的同胞的丰富的表情,实在让你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
到了苏州才有所改善,但另去购物的点,也海了去了什么菊花茶、龙井茶、丝绸博物馆、珍珠馆、紫砂陶居。在盘门景区里遇到了结婚的新人,那个新娘啧啧啧啧,那些伴娘啧啧啧啧,没话说了(也许有人疑是化装的效果,但猫说猪头是永远化装不成*人的)。不由的猫说果然是最佳人居城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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