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离他远些!”
不过就是瞟了一眼,那老军医就被吓得连连退后了好几步,老腰撞上桌子,发出一声干脆的响声,他伸出颤抖的手指指着风月,打死都不想再靠近风月一步。
“你说什么!”
小心翼翼地将风月平方在软榻之上,快步如飞走了过来,一把抓住老军医的衣领,连带着他花白的胡须都要被拽到几根。
回想起方才探子传来的敌军情报,有什么东西在慕非的脑中一闪而过。
放开老军医,将他狠狠的摔在地上,慕非走到风月的软榻边,见她一只手虚软地垂在身侧,上头还缠着一块纱布,想来便是在什么时候受了伤。
轻轻的扯开那层纱布,只见风月手腕上的皮肤已经完全溃烂流脓,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息,着实与风月的身份样貌不符,就像是一个完美无缺的花瓶上被人涂上了一块难看的黑色墨迹一般……
这是怎么回事?
这伤口,原本是一个齿印,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咬他的女人!
“音齐,召集三天前给风月捶背的那几个士兵,务必弄清楚来龙去脉!”
“不必了……”
慕非话音刚落,风月虚弱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她用被褥捂住自己的口鼻,身子勉强地往后缩了缩,离慕非远远的。
“慕非,你可还记得我问你我杀了的那些敌军与我留下活口的那些有何不同?区别就在于,死了的,身材瘦弱,活着的,咳咳……身材健硕,只有留下身材健硕的他们,才有机会让他们在活着的时候,成功地将瘟疫带到梁军境内……”
只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她风月算尽了所有,却独独没有算到,自己会被那个该死的内歼咬上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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