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浩也看了一眼我胸前的别针,“是吗?那这样我也觉得很开心,你这个地方歪了。”他说着,用手调整我胸前的别针。
那一刻我惊呆了,活了二十一年第一次被一个男姓生物碰了胸。那真实的触感,还有那真实的画面感,让我沉睡了二十一年的某类生物细胞在悄然复活。
突然想起最近网上一个很火的段子:我可以摸摸你的校徽吗?现在的情况也是和“摸校徽”的性质是一样的吧,再一次在风中凌乱,凌乱中风了。
突然,有一只强有力的大手将我拉开。还没有做好反应离开座位的我,身体平衡不好,歪歪扭扭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而导致我最后没有一屁股摔下地的,也还是那只强有力的大手,手心里也传来温暖。
我转头看去,是池墨。他的眼神又恢复初见他时的清冷严厉,与第一次在教室见他看着堆满讲台的礼物时的目光如出一辙。
“我有事,她,我就带走了。”池墨说完,拉着我就往电梯方向走去,“还有,罗浩,你别忘记你答应过我什么。”
从面试室一直被拖到公司大门口,池墨一路走的十分急促。为了跟上他的脚步,我都来不及问他拉我走到底有什么事情,手腕上传来的疼痛感也使我鼓气勇气,一把甩脱他的手。
终于,他回头看着我,传出估计想拍我两巴掌的眼神在问:“你想死吗?”
“你拉着我走这么快干嘛?”我揉了揉自己已经被拉的通红的手腕,有些委屈,“我的手都被你拉痛了。”
池墨一脸正色,“不拉你走?难不成你还是想继续享受罗浩为你的…服务?”
我不解,“什么服务?”
“噢!既然如此,那我可以摸摸你的胸针吗?”
听到池墨如此open的语言,我羞然脸一红,双手遮在胸前,低着头沉默。
这时,池墨才笑了笑。又拉着我的手往停车场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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