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熙熙攘攘的人群,都停下来看着这一幕奇景,指指点点地小声议论着。
“诶,那不是戎家的那位么,怎么如此狼狈?”一个扛着扁担的老汉疑道。
“你没见身边那几个姑娘么,紫衣裳的那个是绯楼的繁蕊,真是艳光四射啊,唉我那婆娘有她三分,不、一分我都知足了。”粗布衣裳的汉子踮着脚一边看一边回答。
听见绯楼二字,众人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那位女老板是出了名的油盐不进,连当今圣上都赞过:绯姑娘乃红尘奇女子。这戎誉栽到她手里,果然也是任其捏圆搓扁。世间万物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戎国公一生刚正廉惠,又是陛下肱骨,很得倚重。戎誉仗着自家老爹的权势在都城作威作福,平头百姓敢怒不敢言,尤其近几年被他作践死的女子不知有多少。
起先还有人去告,戎国公罚也罚了打也打了,甚至还将他扔到牢里关了半月,却拗不过爱惜独子的戎誉他娘,最终也不过是叹一句慈母多败儿。渐渐的百姓也不去告了,不仅没用,反倒招来戎誉的报复。只能远远的避着,祈祷别被这位盯上。
“那漂亮的小女娃儿是哪来的?好像年画上的如意娃娃诶。”说话的孕妇满目欣喜,慈爱地摸了摸腹部,也不知自己的孩子会不会也这般讨人喜欢。
“唉……可惜了,怎么就落到他手里,啧啧。”身边的老妇摇头叹息。
仰躺着的戎誉被揪得一愣,少女周身雪白,如错坠云间的小仙。细瓷一般的小脸上连毛孔都几不可见。凝脂雪肤上两抹嫣色,似惊似吓。蹲在他身上,缕缕清香扑鼻而来,
若是常人,恐怕要生出不忍亵渎的怜意,偏戎誉是个色胆包天的。
这种情况下还能色令智昏,不得不说也真是个奇葩。刚刚才吃了亏被人裸抬到大街上示众,伤疤还没好就已经忘了疼。那一压的痛意潮涌潮退,倒抽着冷气仍不忘出言调弄。
“哪里来的野丫头,惊了本少爷可知其罪当诛?”万一毁了他这单传的宝贝疙瘩,食骨寝皮都不够偿的。他抖着双手就要抓向身前那粉嫩的一团,这么干净,真想狠狠地弄脏她,蹂得她呜咽哭泣,看着她无助地折掉所有光彩。
单就这个念头,都让戎誉激动得全身发抖,那要紧的部位似乎也不那么疼了。
小小的人儿白羽一般地轻抖避过他的兽爪。戎誉以为她怕了,心内得意,丢了一个又来一个,他可真是福运不浅。
声色犬马纸醉金迷的贵族少爷,别说楚馆娇娘,就是象姑馆小倌也是尝过的,见惯风月的戎誉不需多看就知身上这位必是奇芳珍品,人间少难采撷。
绮念被撩起,他放缓语气,挤着眉眼嘶嘶地说道“不过本少爷一向宽厚,你就随我入府,以身抵罚吧。”说着,毫不客气地目光上下扫着。
萝莉偏头看了他一眼,漾起古怪的表情。松开揪着他领子的手,压着戎誉的胸,灵巧地跳了下去。
随着她的手轻触,戎誉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脏跳如擂鼓——“嘭嘭、嘭嘭”。似乎要穿过胸腔蹦出来。
一旁的繁蕊见状,连忙上前一步挡住戎誉的视线,从荷包里掏出块牛轧糖。
“小妹妹,可是与家人走丢了?”长眼就能看得出戎誉存得什么龌龊心思,她要是让这娃娃被狼叼走,不用绯姑娘责罚,她自己就良心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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