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防被周末如杀猪般的叫声拉回现实,祁宝宝怅然若失的同时,本来泛着红晕的脸颊上不由闪过一抹凶悍,她歇斯底里地大吼,比周末的声音还来得惊心动魄:“臭小子,三更半夜你吵什么吵,叫春呢吧?”
一说到“叫春”这个词,祁宝宝就有些心虚,甚至刻意避开周末投来的目光。
“不是我……她……”拄在收银台外的周末急得满头大汗,此时的他扛着肩上的女人,一手搂着女人裙下那双雪白光滑的美腿,一只手扶着女人挺翘的腰臀,还得承受着肩部传来的饱满冲击,以至于紧张得话都说不清楚。
发过飙的祁宝宝总算是看出了名堂,本来她想压制住自己的暴脾气的,可当她看到周末扛着个女人的时候最终还是没能忍住,狠狠白了眼无辜的周末,说:“今晚不接客了,没空房!”
“什么?”周末呆楞了差不多三秒钟的时间,脑子转不过弯的他终于忍不住还嘴了,不过,说话的底气明显不足,“都没空房了你还让我去拉什么客?”
“我乐意,不行?”祁宝宝抬眼扫向周末那只压在女人腰臀上的手,周末就是再能装,在祁宝宝的面前,也是无所遁形。注意到周末的手偶尔会不露痕迹地在那壮硕上轻轻地揉那么一两下,把人家女人的裙子都弄皱巴了,祁宝宝就忍不住不怀好意地冷笑,“你把她带去地下室吧,艳遇呢,可遇不可求的,而且这位美女喝醉了,你今晚怎么折腾她都不会反抗的,去吧,向你的小处男挥手告别!”说完这话,祁宝宝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轻咬银牙,狠狠跺了跺脚,蹬蹬蹬上楼了。
“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周末暗自嘀咕了一句,真就扛着肩上的女人去了自己平时睡觉的地下室。
听到周末那句如恍然大悟一般的自言自语,再听到地下室的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没来由的,祁宝宝忍不住苦笑:“他和别的女人睡我生哪门子的气?”
来到地下室,周末一把将肩上的女人放倒在床上,随即坐在床沿边大口大口地喘气,扛这个一百斤不到的女人不累,累的是得把持住冲动。
手心似乎还残留着女人的体温,那种温软的感觉总是萦绕在心头,周末一时之间没能克制住自己,又忍不住斜眼看向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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