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殿内的另一角，向言的身影露出半个，看道眼前的场景犹豫着要不要出来。柳凝烟冲他笑了笑，暂时抛下了之前让她觉得头痛的那些想法，冲向言招手，“她们已经走了，你怎么反倒不来了？”
向言张了张嘴，一张相比几月前又成熟许多的俊脸似乎染上了一抹颜色。
“笨蛋，我怎么能去......”
柳凝烟吃吃一笑，不再逗他，“没事的，我穿着衣服，只是手臂露在外面而已，你应该有话要跟我说吧，再站着时间可就浪费过去了哦。”
向言依旧不动的站在原地。
柳凝烟“哗”的一下从池中站起，她这举动吓的向言生生向后退了一步！
他这举动着实逗乐了柳凝烟，可她又不敢太过张狂的笑，以免引起在殿外蓝采她们的注意。
憋着想笑的感觉实在难受的很，像是一股气倒流冲回了大脑，带起了柳凝烟熟悉的醉酒所引起的头痛，她身子一便向后倒去！
“扑通！”
巨大的水声回荡在殿内，柳凝烟的身影在水声沉寂下来后已经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了波动未停的水面，和一节光洁白皙的手臂来回挥动，在水面扑打了几下。
“你......！”
向言睁大了眼，随后抿唇偏过了头去，不再去看浴池中来回扑腾的柳凝烟的身影。
池中的柳凝烟平复的倒是很快，不出一会她便从水中出来，在这大的离谱的浴池中悠闲的游了起来，姿态灵活的宛如一直生活在水中的金鱼。那一头长发已经被彻底弄了个湿透，随着她身体的游动和水的流向在水中飘浮。
她仰头游着，“虽然我很想说想笑就笑，可你若笑了怕是会招人进来，所以还是憋着的好。”
向言看向柳凝烟，低声嗯了一声，扭回头时脸色稍有些泛红，可这次的红却是憋笑憋出来的红。
他想来面部的表情不多，所以突然这样，很容易让人看出他是情绪有了变动。
柳凝烟游动身体的时候，白色的软巾时不时会露出水面，向言看了个清楚，虽说知道柳凝烟确实身上有东西裹身，可她裸露在外的部分扔就让向言那一脚踏不出去。
向言犹豫了一会，神色不自然的走进了一些，问道，“你昨夜......没事吧？”
柳凝烟见向言终于憋过去那股子害羞金，敢上前跟她说话了，便游动身子回到了浴池的边缘，手浮上边缘稳住了身子，“没事，只是我看着大殿的表演晃了神，一时忘了自己不能喝酒，所以喝多了，我昨晚被抬回来的时候你是不是还没睡？”
向言点了点头道，“昨晚我正等你回来，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就朝外殿看了看，你正被那两个宫女抬着。直到她们两个人出去，我才出去看了看你，见你睡了又一身酒气，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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