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玄溪隐隐猜出了这人是谁,不过还不能确定,看了眼这人现在的状况,他看了看南夜离见他不动也不喊太医,便也静静等着事态的发展。
也难怪这人浑身是血,细细看去,这人浑身竟然没有一处好地方,周身布满了锐利尖细的伤口,是剑吗?
南玄溪垂眼咳了一声,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润了润干渴的喉咙。
这么精妙的剑法和功法,会是谁?
马不停蹄的赶路,趁着天黑之前回了京城让瞳鬼他们先回去,他自己连王府都没回便急急先忙忙的来了皇宫,还真是有些渴了。
不待他开口,宫女进来细心的换了一杯热茶。
南玄溪吹开漂浮的茶叶,轻轻啜了一口,抬眼看着跪在中央浑身伤痕的男人。
看来对方是个使剑的高手,能伤他的他全身伤痕,毫无一丝完好之处,不过竟然连他的脸都没放过,这么看来,对方是故意留他一口气,让他自己煎熬着流尽血液而亡。
男人身上的粉末,大概是急救用的金创药。
南夜离靠在镂空的九龙九尾金椅上。
“我问你怎么回事!”白风皱眉,却放轻了语气,“让你去传信,怎么会伤成这样?是谁下的手?”
黑玄对白风这种语气有点不爽,搞不懂他为什么对这种人用那么轻柔的语气!技不如人才会被别人伤成这样,有必要对他用那种语气吗!
男人满脸细碎的剑伤,划痕鲜血染红了他的脸,他用满是血污的袖子胡乱抹了把脸,露出眼睛,无力的喘了喘气。
“属下,是魔......是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男人!我,我本来准备回京,可还没走出多远就被那个......那个红衣服的男人劫了下来,他不由分说,就,就朝我攻过来!”
“然后你就没用的被人家打成这副模样?!”黑玄冷哼一声。
男人似乎极其害怕黑玄,蜷缩了一下身子,低声道,“是......他剑法太快,不知道给吃了属下吃了个什么,让属下觉得身上又有了力气,才赶得回来......”再说下去也是无用之功,黑玄对战败而归的手下从不善待。
红衣服的男人?
南玄溪想起云陌楼里那个似乎和柳凝烟关系匪浅的红衣男子。如果是他,那怕是他想替凝烟出气。
虽然看出他有功夫。但是真没想过他会有如此凌厉的剑法,和如此狠厉的手段.......
他看了眼男人,无声的叹了口气,怕是活不久了。
就算他忍着浑身的剧痛感受着血液从内体流失,一路飞奔回来,怕也不行了。那红衣男子给他吃的,怕是个回光返照的毒药之物。
那红衣男子,是不准备让他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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