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老爸进来就问,陈一鸣愣了一下,很快回过神来,清醒过来这几天他想了好多,这件事无论如何都不能照实说,如果说自己雇人开车撞董滢心,又意欲非礼她,自己这仇恐怕是报不了的,而且愤怒的老爸肯定会活剥了自己。
虽说董滢心已经知道车祸那事是自己干的,酒店里自己下药想非礼她,但董滢心应该没证据的。首先自己雇的那两个混混已经拿着钱跑路了,而且在酒店昏迷的前一刻,陈一鸣分明看到董滢心什么都没拿就跑出门外,没拿下药的酒杯自然就无法找司法机关鉴定,而经过了这么多天,酒店那边肯定也不会有什么痕迹,这也让自己下药的事无从查起。
至于那个小太妹,陈一鸣清醒的时候就打电话把她叫了过来,威逼利诱之下,小太妹也同意了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毕竟这下药之事,小太妹也参与了,这事要是抖露出来,她也跑不掉。再退一步的说,大不了找人做掉小太妹,要知道死人是无法说话的。
所以如今的陈一鸣只要死咬着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没有雇人撞董滢心,没有意图非礼董滢心,董滢心空口无凭,也拿自己没办法。虽说她身后家世很恐怖,但自己的老爸也是副省长,并不是可以任人揉捏的。
“爸,这事是董滢心干的,因为我一个朋友得罪了她,我那朋友想给董滢心道歉,所以我就联系董滢心,陪我朋友一起请她吃饭,没想到……”陈一鸣一边哭,一边说道。
“董滢心?就是一个多月前和你闹矛盾的那个女孩?不是听说她出车祸了吗?”陈为民愣了一下,询问道。
“是啊,出车祸了,但一个星期多就出院回到学校了!之后我一个朋友得罪了她……”陈一鸣擦了擦强行挤出的眼泪,接着说道。
“你仔细给我讲讲这事,敢说一句谎话,我活剥了你!”陈为民想了一会,开口威胁道。自己的儿子自己能不了解吗?平时不停的给自己惹事,就从没安分过,这件事恐怕没有这么简单。
随即,陈一鸣就把整个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当然有些对他不利的情节自然就隐藏不说了。
听完陈一鸣的诉说,陈为民低头沉思起来,片刻后,抬头说道:“董滢心是个女孩子家,你一个男人,她怎么能把你给……那个啥了。”
本来陈为民是想说怎么能把你给阉了,但话到嘴边,突然觉得对自己儿子说这话不太好,然后就改口了。
“爸,虽说董滢心是个女的,但据我朋友说,她很能打,我朋友一行七八个人,被她噼里啪啦的不到一分钟就放倒在地,而且那天我也喝多了,有点迷糊……”陈一鸣知道作为副省长的老爸不是那么好忽悠的,所以这些问题他早就想到了,听到老爸询问,就毫无犹豫的解释道。
“董滢心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我有点想不通,虽说她家背景很大,但她们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和我结下不可化解之仇的。”陈为民点了点头,接着提出自己的第二个疑问。
“爸,董滢心那妞不喜欢男人,她喜欢女人。一个月前我不是追求……威胁过有个叫王怡冰的女孩吗?而这个叫王怡冰的女孩就是董滢心看中的人,我想可能是因为这件事,她怀恨在心,她这是在报复我!”陈一鸣声泪俱下的说道。
“你个兔崽子,都是你自己惹的事……”闻言,陈为民顿时大怒,这要不是自己儿子惹事,会发生这种惨剧吗?
“爸,一个月前的事,我知道我错了!可我也没把王怡冰怎么样啊,董滢心怎么能把我……对我下这种狠手呢。”陈一鸣本来是想说把我给阉了,但这话无论如何说不出口,只得改口,顿了顿,继续说道:“爸,她这么做是让我们老陈家绝后啊,这可要我以后怎么活啊!我死了算了……”
说完,陈一鸣就起身,装着往墙上撞去。
见状,陈为民急忙上前抱住要撞墙的陈一鸣。
“是啊,为民,只是那件事,真不至于把我们的儿子给……,这不是让我们家绝后吗?你得替儿子做主啊!”病房中陈一鸣的妈妈也开口说道,眼睛红肿红肿,显然这事让她没少流泪。
虽说陈一鸣的话,陈为民并没有相信多少,但眼前儿子要撞墙这一幕刺激的陈为民彻底失去了理智,红着眼睛,朝着门外的秘书怒吼道:“告诉关跃飞那混蛋,半个小时后到江南第一中学待命,马勒戈壁的,今天我一定要把董滢心抓走,就是拼着这个省长不做,也要她还我老陈家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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