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实厚道?那这世上还有老实厚道的人吗?行了、行了,看你可怜巴巴的样子,跟我来吧”,朱颜儿抢白了他两句,终究还是念着同窗的情谊,答应了田柏光的请求。
“哎、等等,你现在可有重大的贼人嫌疑,你在前边走”,朱颜儿地琢磨了一下,又警觉起来,手中长剑再度抵住田柏光腰眼。
“咋还成嫌疑了呢?你看你这朱颜儿,可真逗,跟哥开玩笑是不”,田柏光嬉皮笑脸地想打哈哈。
“转过去,不能轻易相信你,你的名声..还真不怎么样”,朱颜儿十分认真地道,踹了他一脚,“快走”。
“行、行,我走”,田柏光一边在前边走,一边嘴里嘟囔个不停。
“不可能啊,我风流倜傥田田的名声,怎么能不好呢?这和我了解到的情况不一样啊。哦..我知道了,肯定是绿萼。对、没错,肯定是绿萼挟私报复,我不就时候往她包里塞过两支虫子、趁她不备揪过她的辫子、有两次想偷看她洗澡还没看成..。这事儿至于记恨到现在吗?你是不是,朱颜儿?”
朱颜儿懒得理他,蜂腰纤腿、长裙款摆,“押”着田柏光穿房过院,来到一处僻静的所在,在一个房门前停下。
田柏光内心有股莫名地激动,“朱颜儿,这不是你的闺房吧?哎呀,真没想到,咱俩关系能走到这一步..”。
“呸,闭上你的臭嘴。这是练功房,平时没人来的,别废话了,快进去”,朱颜儿娇声斥道。
“哦,练功房啊,怎么不是闺房呢..”,田柏光微微有失望,推开房门,迈步走了进去。
“你,站到角落去,别嘻嘻哈哈的”,朱颜儿的口吻不容置疑,长剑随手一指。
田柏光气哼哼地瞪了她一眼,乖乖地缩到了一个角落之中,双手垂拱而立,装出一副认真听话的样子,眼睛还眨巴眨巴地冲朱颜儿装可怜。
朱颜儿忍不住“扑哧”一笑,收起长剑,纤手微扬,“吧,田柏光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要是敢谎,今天可别想走出辽王府”。
“不出去更好,咱们同窗好友相见,正该促膝长谈、把酒言欢,怎没能匆匆离去..。”
“呸,别油嘴滑舌的,谁是你好友?不熟!”朱颜儿秀眉拧立,美目圆睁,又要抽出长剑。
“别、别,你看你,开个玩笑咋还不行了呢”,田柏光嘟囔了一句,接着把自己来到辽王府的原委一五一十地了出来,其中极力表明了自己的无辜和无奈,仿佛不来辽王府便是必死无疑一般,差一就声泪俱下了。
“朱颜儿,你咱们都是同窗,但凡有一线生机,我能偷你家吗?”
“什么,你知道我在辽王府?”朱颜儿惊讶地睁大了如水双眸。
“哦,那时我还不知道你在这儿。对啊,你看我都不知道这是你家,所以不知者不怪嘛,哈哈。对了,我刚才听你‘本郡主’,你真是辽王府的郡主?”田柏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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