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福,等等我”,焦大海生怕有福有个闪失,抢过田柏光那匹马的缰绳,便要上马去追。田柏光还以为焦大海要在白鸟瞳面前抢功劳,哪里肯依,一把拉住焦大海,喊道:“大海啊,不能这样啊。我田柏光什么都能让给兄弟,就是英雄救美的好事儿不能让啊”。
焦大海平素为人最是随和,可为了兄弟却是绝不含糊,也不肯答应。二人这一拉一扯之间,有福和白鸟瞳共乘的白马已经飞驰出数里之地。
白马撒着欢儿这一跑一颠儿,有福和白鸟瞳颠簸身子晃动,难免就有些肌肤触碰。白鸟瞳身子轻软,肤白如玉、吐气如兰,淡淡的少女清香撩拨得有福心神激荡。有福正当青春年少,不免意动神迷,两腿之间那位“伙伴”也不禁蠢蠢欲动,兴致勃勃地活动活动了一下筋骨,茁壮成长起来。
有福尴尬不已,心道:“我和这女孩并乘一骑,这要是‘侵扰’到她,岂不被人当成登徒浪子,没脸再混了”。有福赶紧往后蹭,可偏偏那位“伙伴”和他不是一条心,依然淘气地奋勇向前。马背上空间终究有限,有福实在是没有地方可退了。
有福的脸已经红得发烫,幸亏白鸟瞳看不到。“白鸟姑娘,这马坐得怎么样?”有福心翼翼地问道。
“很好啊,稍稍有颠簸、有滑,不过垫子还挺软,”白鸟瞳心情还不错。有福稍稍放心,暗想:“还好、还好,看来还没‘侵扰’到女孩”。
“哎呀,好硬啊,怎么有根棒子”,女孩喊道。有福满脸通红,“哦。。可能是防滑的吧,这个是特制的马鞍”,有福灵机一动,胡乱编了个理由。
“是吗,那可太好了,我还正怕滑下马去呢”,白鸟瞳天真烂漫地一边,一边居然还向后蹭了蹭,一下子就坐到了“棒子”上。
有福龇了一下牙,没敢作声。白鸟瞳柔软的身体随着颠簸,不住地和“伙伴”亲密接触。有福只觉得嘴唇发干,血脉贲张,“咚、咚、咚”的心跳声仿佛是雷声轰鸣一般听得清清楚楚。
“一个和尚跳水喝,两个和尚抬水喝。”,有福声嘟囔着,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谁知道“伙伴”十分倔强,傲然挺立,绝不退缩。试了半天,徒劳无功,有福只好无奈地放弃尝试,此时他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快找个落脚的地方下马。
偏偏只有一条大路,有福硬着头皮策马扬鞭,行了足足有两柱香的时间,才看见不远处立着一个牌子,上面画了一个东去的箭头,还写着三个字:龙泉镇。有福毫不犹豫,一拨马头调转向东。白鸟瞳不解道:“大哥哥,那边不是去京城的路啊”。
“你不知道,这些车马行的人一来一回很少走空的,十有**会在附近再拉上个向京城方向走的客人”,有福随机应变地应答道,心想:“反正我的是‘十有**’,就算没有那辆马车,我也大可以那是‘十有一二’,搪塞过去”。
“哦,原来是这样啊,大哥哥好聪明”,白鸟瞳哪里晓得有福的算盘,对他越来越佩服。
半柱香后,刚才的那个路口,好不容易抢到马匹的田柏光毫不犹豫、毅然决然地向着京城方向一往无前,他做梦都没想到有福居然拐到了岔道上。此时的田柏光,心中的信念格外坚定:一定要赶上,一定要英雄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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