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张颌问道。
“如果当时教授戴氧气面罩的话那这个手法不就失效了吗？问题是杀手是怎么知道教授有没有摘掉面罩的？”甘宁说出了关键的一点。
张颌愣了，随即说道：“也就是说，这个杀手并不是直接在病房里释放干冰的，他极有可能是已经进入病房内了，然后瞅见成老头没戴氧气面罩才将随身携带的干冰拿出来的？！”
“如果这样说的话，嫌疑人就锁定了！”甘宁说道：“干冰挥发快，而且在事发前一天的人嫌疑最大，而再往前面的人可以全部排除！”
“那么就剩下……”张颌算着那天进出成教授病房的人：“成强夫妇、菊丫头、燕丫头、旅长、老戚、老夏。嗯，就他们几个，还有主治医生和一名护士。”
“怎么会是他们几个，麻烦了！”甘宁听见是这些名字，头皮有些发麻了。
“这有什么麻烦的，排除呗！”张颌似乎一脸轻松和喜悦，毕竟案子终于快水落石出了。
“哼哼哼！”甘宁冷笑了几声道：“那你试着排一下啊！”
“呃，这有什么的，排就排！”说着张颌开始了排除法：“成强夫妇和菊丫头燕丫头排除，旅长和老戚老夏排除，看看，不是出来了嘛！”
“哦，那你认为是医生和护士干的喽！”甘宁斜眼看向张颌道：“你可别忘了，自从教授住院以来一直是那个主治医生治疗和护士监护的，如果要下手，手术台上就可以了，而且完全可以借着手术风险的幌子全身而退，何必要等到现在？”甘宁的话提醒了张颌。
二人的谈话顿时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既然人不好排，那我们何不先查凶手是怎么放置干冰的呢，这样通过这些蛛丝马迹依然能够锁定凶手。”张颌率先打破僵局道。
“你是说，还去一次医院？”甘宁疑惑道。
“不是，我是想去问问菊丫头。凶手放置干冰前后几天她都在病房里，如果有什么不对劲的应该是她最先能感觉的到。”张颌说的合情合理。
“也只能这样办了！”甘宁妥协道。
成强夫妇二人不敢说些什么，毕竟二人常年在海外。但是成小菊，二人有理由相信这件事与她无关，所以才想到去问她，二人很默契的达成了一致。
在昭华大学的实验室内二人找到了成小菊。
随即二人神秘兮兮的把她带到了一处他们俩认为安全的地方。
“菊丫头，有点事问你？”张颌率先说道。
看着两人严肃的表情。如果不是认识他们俩，谁会敢跟他们来到这里，还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
“呃……什么事？”半天成小菊才反应过来。
“嘿嘿！其实我们就是想问问教授住院遇害那天，前后几天你发现病房内和平时有什么不同吗？”甘宁怕张颌吓到她，随即补充道。
“不同……”成小菊嘟囔着，随后陷入了回忆当中。
过了一会儿，这才开口道：“记不清了，当时脑子迷迷糊糊的，满脑子都是爷爷的安危，哪儿有时间顾得上病房的情况啊！”
“那好吧！”在没有得到准确的答案后，二人很是失望。暗道：线索又断喽。
“好吧，那我们先走了。不要和任何人说我们找你的事情哈。”张颌交代一下后，正准备和甘宁离去。
这时，成小菊叫住了二人：“等等！我想起来了，海燕当时也和我在一块，你们要不去问问她呗，估计她会记得一些不同！”说完还笑着补充道：“呵呵呵，估计你们现在去会有惊喜的哦！”
二人互相看了看，随即决定去找姜海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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