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分,吕布沈剑书二人外出吃过饭后,拎着一些食物回医院,估计着刘散等人还没吃。发生那件事对成小菊是一次打击,对刘散来说也是一次不小的打击。但是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
此时,诺大的医院周围已经没什么人了,本来就是国家级的医院,能进来看病的不是家有万贯,就是大权在握。
正当二人踏入医院门口,一栋高大的建筑物就出现在二人面前,五层的楼,一层约莫十间病房,外墙体通体刷着一层乳白色,正中顶上用红色的颜料刷着一个大大的十字。
几道黑影顺着住院部的白色的墙体“登登登!”蹿了上去,在三楼的窗口处,几道黑影分别潜进了三个病房。
这一系列的动作只花费了不到三秒,快而准。吕布瞧的是真真的。
一旁的沈剑书感觉有点不对劲“咦!怎么起风了。”对于他来说,的确像是刮了一阵风。
吕布本来是不打算管这些闲事儿的,但是吕布注意到那几道黑影周身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杀气,立即想到成德济也住在三楼重症病房,该不会是上回没有轻松杀死成教授,这次又来了?
想着想着,吕布觉得事儿大发了。利箭般冲进了住院部,连电梯都不等了,直接奔到楼梯口,飞一般冲了上去。
沈剑书不知道咋回事,心想,你急着上去也不用这样吧。随即也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吕布推开楼梯口的门,冲到成教授的病房前,看到成小菊依旧等在病房门口,满脸泪痕,旁边姜海燕陪着她,还有另外一男一女,看样子,年纪四十来岁左右,中年女人眉宇间有几分像成小菊,中年男人则有几分似躺在病房里的成教授。这一男一女应该是成小菊的父母吧。
遂上去打了声招呼,果不其然,二人的确是成小菊的父母,听说自己的父亲出事了就撂下了手里的工作,急忙定了机票从美国赶回来,下了飞机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又打车前往医院,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分了。看着宝贝女儿和父亲,成强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是,现在自己回来了“小菊不哭,爸爸回来了,爷爷没事儿的!”也不在意旁边有姜海燕等人,抱着成小菊说道。成小菊看见爸爸妈妈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成小菊的母亲欧丽雯看着父女俩,也默默擦拭着泪水,自己和丈夫离开女儿太长时间了,这次回来本就不打算再走了。
看着还在自责中的刘散,吕布将他拉到一边。示意他跟自己走,又将刚刚跟上来的沈剑书拉着一块去了。
吕布想着,如果这边没出事,那么就是对面的重症病房了,准没错!随后便带着刘散二人来到了111、112、113房,由于人手不够,所以只能随便拽两人过来。
走近,刘散沈剑书二人才有些明白,二人已经可以隐隐约约的听见病房里的动静了。门外站着两个护士面面相觑,则不敢进入,上面明确规定,这三间病房里的人很重要,更何况傻子都能听到里面是打斗声。
吕布用眼神示意二人,二人随即心领神会。三人分别选择三间房,吕布选择的是中间的112号,因为他感觉的到,这间房里有名高手,刘散二人不一定能应付过来。
刘散二人已经进入了,只剩吕布依旧站在病房门口。房里突然安静了下来,房间里是三名浑身黑头套、黑面罩、黑紧身衣,手持闪着绿光的匕首,他们如同来自黑暗的使者。
貌似首领的一名黑衣人示意另外两人继续。而他自己依旧盯着门。吕布和黑衣人对视着,两人都没有确切的看到对方,但是,只是一种感觉。黑衣人已经摸向插在腰际的毒镖。
只听突然一声巨响,房门被强行打开,说时迟,那时快,黑衣人迅速飞出三玫螺旋状毒镖,恰巧一名年轻护士经过门口,吕布一伸手,将她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三玫毒镖钉在了对面病房的门上,瞬时,对面病房的门上冒出了一缕青烟。
吕布厉声对惊呆的年轻护士吼道“他妈的,还不去报警,等着被杀啊!”年轻护士被吓得不轻,连滚带趴的跑了。
吕布二话不说,直接将手中拎着的食物用力扔进病房。黑衣首领只道是暗器,随手挥起手中的匕首,只感觉一股热热的东西浇在了自己身上,黑衣首领暗道糟糕,莫不是有毒!下一刻,还有股香气,闻着怎么像是紫菜汤。
“汤好喝吗?”吕布的声音传了进来。声到人到,黑衣首领正恼怒自己被耍了,肚子上就挨了吕布一拳。重重的撞在了墙上。
房间里漆黑一片,吕布借着点点星月之光隐约看到房间里摆着两张床,上面分别躺着两人,两个人都受着伤,一个伤的严重些,动都不能动,另一个还能挥舞着左手中的拐杖阻止另外两名黑衣人。但好景不长,拐杖被一名黑衣人回旋腿踢飞。眼看两名黑衣人举起手中闪着绿光的匕首,此时床上的两人如同待宰的羔羊,眼神中充满不甘。
正当匕首快要刺将下去的时候,吕布两只手分别拽着两名黑衣人的肩膀,将两人倒摔了出去。
这时,黑衣首领又借机朝吕布扑了过来。
……
在隔壁,刘散和沈剑书也遇到了同样三个黑衣人,刘散还好说,以一敌三能打个伯仲之间,但沈剑书就没那么好运了,往往跟另外两个周旋,另一个就钻空子搞偷袭,好几次差点被黑衣人带毒的匕首刺中。
说来也奇怪,吕布刘散两个房间里都是两张床,上面分别躺着两个人,吕布所在的房间刚才说过,一人重伤,一人还有只手能活动,刘散这边两个人虽说是重伤,但还是有意识的,但沈剑书所在的病房里却只有一张床,上面躺着一个人,全身插满了管子,毫无意识可言。沈剑书也是暗自叫苦,自己自保都是问题,如果三名黑衣人分出一人去动那个躺着的人,那就麻烦了。
“砰!”一声,沈剑书被打飞出去,撞在了放在门口的木制茶几,茶几上的花瓶“乒乒乓乓!”碎了一地,茶几也支离破碎。这次摔得不轻,半天沈剑书都没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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