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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程的确很满,当天晚上,苏婉儿和苗秀芝、陈昭华在西湖边的一家主题为鱼的餐厅吃了饭,苗秀芝就带苏婉儿去买了礼服,做了头发。末了,又买了一些日常的衣物。
苏婉儿原本是短发,不太好做,于是就略略卷了。买完衣服,做完头发,已将近午夜。她原本以为苗秀芝会留下来,却不料陈泽林派了司机过来接苗秀芝回沪上。
苗秀芝依依不舍,又拉着苏婉儿的手叮嘱注意添减衣物。因为沪上有事,须得先去一趟。改天到京城再带她去订做几套,今天就将就穿一下。
苗秀芝一走,就剩苏婉儿和陈昭华两人。回到住处,陈昭华还没等苏婉儿开口,已经说:“我知道你有很多话问我,走吧,我那边有些好茶。”
刚才,苏婉儿还在琢磨怎么询问陈昭华,不料他倒是看得清楚,先开口解决了她的难题。
苏婉儿默不作声,跟着陈昭华到他的房间。灯光暗沉,陈昭华从自己的行李中拿茶具泡茶,是青瓷的茶具。茶叶就不知是什么品种。
“这是你两年前送给我的茶具,你说是你爸爸亲手做的,还刻意做了模子,刻我喜欢的‘闲来垂钓碧溪上’。这几年,我总是带着。”陈昭华说。
“呵,当时你还问我家传是否有蜜色瓷的配方。其实那古老的玩意,我家也研究过多次,可寥寥无几的遗留,我家怎么可能见到珍品。”苏婉儿靠在沙发上,轻轻一笑,那都是经年的岁月。她那时对陈昭华的情愫说不清,可是她很清楚自己与他不是一路人,两人之间只能有无限的友情,而不能有其他。
“以后,我去找一些,给你爸爸看。”陈昭华说,端了茶给她。
清香如同红梅傲雪。苏婉儿讶然,从未闻过这样好闻的气味。陈昭华则是轻轻一笑,说:“这是一种特殊的红茶。虽然不值几个钱,但我倒是喜欢。”
苏婉儿附和着笑,没有说话。陈昭华说不值几个钱的,对于她来说,都是值钱的。
两人又不说话,彼此喝茶,一壶茶喝得淡了。陈昭华才缓缓地说:“有什么问题,你问。这样沉默,倒不是我认识的那个率真的苏婉儿。”
率真。这就是她留给陈昭华的印象。也许从今天起,这个印象就要土崩瓦解。
苏婉儿垂眸,正了正身子,问了第一个问题:“当年,你跟我在图书馆外的遇见,也是陈家计划的一部分么?”
是的,当陈昭华出现时,这件事就梗在她心里,刺得疼痛。她珍惜与陈昭华之间这种难以遇见的友情。
陈昭华抿了抿唇,没有说话。答案已经昭然若揭,苏婉儿轻轻一笑,有些许的落寞。她缓缓地说:“你不必有别的想法。我理解你的处境。其实,我原本该想到我就没这个命,能得到人这样的对待,能有这样的友情。”
“婉儿,这三年,我与你,我从未将你当作我的任务。我一直用心对待我们之间。对于我来说,你不仅仅是妹妹,也是——朋友。”陈昭华打断苏婉儿的话,语气急切。
苏婉儿理解陈昭华的处境,只是心里难免沮丧。她轻叹一声,说:“这事过去了。四哥不要提了。如今,我要问四哥第二个问题:我在深宁市被人悬赏寻找,跟陈家有关么?”
陈昭华一听,脸上愕然,摇了摇头,说:“爷爷原本是说去深宁找你。反正叶家就是南边的,也隔得近。当时爷爷恰好在沪上,我也在这边。准备坐飞机了,你给我打电话,说你在家,我们这才过来的。对于,你在深宁的事,跟陈家无关。不过,这悬赏到底怎么回事?”
原来跟陈家无关。看来这事还真是复杂。苏婉儿吐出一口气,从包里摸出照片,将这事一五一十地说给陈昭华。
陈昭华看着两张照片,眉头紧蹙,听苏婉儿说完,思索了好一会儿,才说:“从这两张照片的标记来看,属于南边道上的朱雀令。”
“朱雀令?悬赏的名称?”苏婉儿不由得问,想起那照片背后写的“朱雀牌”三个字,原来是这个悬赏的名称。
“算是名称,不过准确地说,是悬赏级别。朱雀令是南边道上的最高悬赏令。属于找人令,不是诛杀令。看来有人在找你。”陈昭华缓缓叙述,不由得抬头问:“你就想不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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