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哎呀,好热!”严以爵刚想说吃完饭去理发,却又被苏沐打断,还没等严以爵反应过来,苏沐就已经自顾的把呢大衣脱了,抱在腿上,她里面穿了件稍稍宽松的粗针大毛衣,纯白的颜色,接着她随意的将头发拢到一侧,露出洁白光润的颈脖。
苏沐整个过程完全无视严以爵的存在,额、或者说苏**一直都是这么随性,经常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根本不理会别人在干嘛,甚至是自己跟自己玩,而且想干嘛就干嘛,让人触不及防,任由严以爵如何高能,在商界如何的指点江山、叱咤风云,对苏沐他却时常是束手无策的,根本搞不懂她的小脑子里在想什么,下一秒会做出什么事,正常人是无法跟上她那诡异的节奏的。
车窗外亮如白昼的路灯光透过特殊材质的窗玻璃,折射到车内,斑驳而朦胧。严以爵不时的瞥她,从他的角度看,她把头发拨到一边的样子有一种小女人式的妩媚,她认真的看着前方,本来就精巧立体的五官从侧面看来更加的深邃迷人,乌黑的发丝绕过光洁的后颈,随意松散的搭在前胸,与白色的毛衣形成鲜明的反差,毛衣的领子比较宽垮,露出一片洁白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散发着阵阵的柔美馨香,她端坐车椅上,就像一幅具有东方神韵的默片海报。
看到此景,严以爵脑海里第一时间便冒出了“动如脱兔,静若处子”这句古话。
严以爵忽然之间感觉身体有些躁动,一股燥热猛地从小腹下窜上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想要认真开车,喉结处有些不自然的滑动。但那种情绪似乎你越想压抑,它便会越猖狂,尤其是在这狭小的空间了,这种不受控制的情愫撩拨着人类原始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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