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与德山爷跑到学校*场上时候,旗杆老太的事已经了结,德山爷瞧见师傅不想说明当时的情况,也就没有多问什么,我搀扶着他往德山爷现在的住所走去,因为刘老的案子完结,德山爷也重新回到了自己在老家的一栋3层小别墅里。虽然与自家离得挺近,但是因为夢鈅奶奶的事情大约有足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夢鈅都不愿意与我说话,更是瞧见我便远远躲开。或许在她眼中自己便是那恶毒的将她奶奶打散的道人子弟,也许我有一天也许走上这么一条道路,行走于信念跟世间正义之间,师傅在这件事上教育了我,大道与小我的取舍,可能在自己的心间更有一番丈量。
再次揉揉惺忪的睡眼准备收拾东西回家吃饭,转头却是发现旁边站有一个人,猛然间的惊吓使得我睡意全无,本来激发在心间怒意确是在看清了来人之后荡然无存,夢鈅来找我了。
行走在归家的路上,虽然已到初夏,金黄的油菜花却是布满了整个道路两旁,对于夢鈅寻我开心难以言喻的。虽然这一路上我们彼此之间的话语不多,但至少让我了解到了夢鈅对于我的误会未曾达到那种恨的深度。
“:我今天找你想问件事。”夢鈅突如其来的话语一时间打破了我俩之间的沉寂,“:哦?你问啊?”我有些不太在意的回答道,不会是什么她奶奶到了哪里的问题吧?这尼玛我完全不清楚的啊~“:上次我们在你师傅家看到的那块石碑你记得吧?就那块写着阿瞒敬上的那块。”阿瞒敬上那块石碑我肯定是知道的,当年初次瞧见时候,就因为我胡乱蹲坐在上面,没少挨师傅的老拳。当时师傅便是与我说起过,这块石碑便是陪着他度过了多次的艰难险阻,师傅有时也常常呼喊这块石碑叫做天相石碑。
“啊?那块石碑我自然是记得的,师傅的宝贝就那里放的那三样,他吹嘘是要到时候传给我的家伙。”我一时间口无遮拦的胡乱吹嘘起来,其实心里还是不断回忆着师傅以前与我下棋时候说起的得到这块石碑的经历。
当时尚属80年代末期,改革开放的春风促使了乡里乡间对于古代文物的渴望,不少城里的淘爷多是选择在此时下乡收货,师傅当年在四乡八里也算数的着的“先生”,自然也就没少遇到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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