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阿博轻描淡写的语气,众人心中却是有些不寒而栗,王婶接着说道“:我跟老王也是怕阿博再出什么岔子,听得山头说这石板沟里可以驱压阿博身上的晦气,我就跟老王带着阿博搬到了这里,这两年他也好了很多,现在也都能记忆得起以前的事情了。”父亲似乎有意的瞥了我一眼。得知我师傅山头竟是与整件事情有关,我也有心想去找师傅问个清楚。
德山爷在一旁轻抚山羊胡,满目慈祥的望着阿博“:这孩子医生瞧过了?”父亲当时就接着说“:当年就去瞧过,人家医生要把他送到精神病院,说是没法治了。”“:山头师傅说了我这能治好,只是现在他缺点东西。我不要去精神病院,我相信山头师傅。”
我瞧见父亲又是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对于山头师傅父亲一直对他很有意见。在父亲生活的年代里,破四旧破封建是主调,当年的他没少对山头师傅进行过批斗,当年父亲让山头师傅带着牛鬼蛇神的牌子游街,然后拿着烂菜破叶子丢他的时候,山头师傅却是身上干干净净的。似乎身前有着什么东西挡住了一般。父亲不信邪自己冲上前去要拉起山头师傅给他几个嘴巴子,却是自己身如千斤。当然这些事情都是在下棋之余,山头师傅无聊说起。我也当了笑话。
瞧着夜色已晚,我们寻思与王婶和阿博告别,今日的事情来不及消化,便是需要带着刚到的德山爷往村长那赶去,还未知考古队的刘老身在何处,除了庆幸不必与阿博继续待在一起的阿标以外。目测大家的心里都是好不起来。
没有走出石板沟便是瞧见大队的人流往我们这边赶,当前几人正是我师傅山头和村长德文爷,父亲赶忙上前告知了德山爷的到来,却是瞧见众人面上毫无喜色。村长对着德山爷说道“:德山哥你回来的不是时候啊,那考古队的老刘死在胡家口岭子下了,现在公安正在调查可疑人口”。刘老死了?来不及追问刘老的信息便是瞧见德山爷要发怒的情形,“:这是我的家乡,我还算可疑人员?”众人安抚住德山爷,将他们安顿下来。我才来得及追问师傅刘老的情况。
“:我们赶到的时候便是瞧见那考古队的老刘不行了,德西叔在那吓的不行,我们才瞧见老刘死状恐怖,浑身上下好似被吸干了鲜血一般,就留得一层干皮包在身上。可怕的是老刘竟然面上还映衬着诡异的笑容。村长怀疑这是村外来人所为,目的主要是抽出刘老身上的鲜血得以卖钱,可是真正见到刘老尸体的都会明白,这种情况只可能是猜测,那脖子间细长的牙口无不预示着这是一种尖牙科的动物所为,甚至一度很多人猜测到了僵尸所为。我仔细看了看这绝对不是僵尸,因为牙口处平整毫无尸毒弥漫的迹象。却又不知是何物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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