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寻,到妈这来。”安天下打开了自己的房门,呼唤任千寻,眼睛闪烁着母性的光辉,语气轻柔有不的慈爱。安天下身高有一米七五,在女性中也算高,但给人的感觉却是一种江南女子,小家碧玉的感觉。因为人都是感性的动物,所以在安天下的气质下给人以错觉。
“妈,我来了,有什么事吗?”千寻疑惑的问道。
“你这孩子,没事我就不能和你谈谈心吗?”安天下微微一笑,用手点了下任千寻的头,嗔怪道。
“妈,我不是小孩子了,还点我!”着任千寻看向母亲。安天下瞪了任千寻一眼。任千寻随即不话了。虽然任千寻此时已经是不亚于自己爷爷的高手了,可在母亲眼里他永远是长不大的孩子。天下间的母亲不外如此。读者们,你的母亲呢?
“给妈讲讲这俩月打黑拳的事。”
“妈,打拳赛有什么好的,您这么高雅的贵妇人,听野蛮的拳赛干嘛呀?”任千寻调侃道,并不想告诉母亲这两月的事。
“好了别贫嘴了,我就是没见过拳赛,才想听,图个新鲜!”安天下笑了,但笑不漏齿,保持淑女的形象。在她看来,女孩笑的很夸张,是很失态的事。
任千寻,见推脱不了。于是把黑拳之行的种种娓娓道来。但是故事在他的嘴里完全变了。他仿佛成了里主角(任千寻吐槽道:我本来就是主角嘛!),开上了外挂。敌人见了,在他的王霸之气下,纷纷拜服。一路比赛顺风水水,好像玩游戏一样的轻松和简单。
就在任千寻唾沫星子直飞,吹得正起劲的时候。“停,打住。这是真的吗?”安天下,一副信你才有鬼的样子。
“妈,你不相信谁,也不能不相信你儿子呀。”任千寻一脸无辜的样子。
“信你才怪呢?”安天下知道任千寻在装,“脱下上衣,给我看看。”
“妈,我都十七岁了,这,这,这不合适吧。”任千寻嘿嘿一笑,用手挠了挠头。
“我是你妈,你是我儿子,有什么不可以的。”安天下声音提高了一个分贝,但声音还是柔柔的,没有威慑力。
“不,儿子也要*啊。”
“好呀,儿子大了不听话了,可怜我含辛茹苦十八年。”安天下有些悲伤地。
“好,我给您看。”着,任千寻脱下了上衣。入目的是,蛇吃蚯蚓。什么,听不懂啊。几条蛇大的伤疤和几条蚯蚓大的伤疤。就是所谓的蛇吃蚯蚓。
“千寻,呜,千寻,这。。。”安天下呜咽着,很是伤心,伸出如藕如玉的手,轻轻的抚摸着任千寻的后背,终究还是落下了泪水。他宠爱的儿子,一个只有十七岁的孩子,却遭受了这些。比伤疤在自己身上还要伤痛。
“妈,没事。伤疤是男人的荣耀和勋章,你该替我自豪。”任千寻,假假的笑了笑,一副为之自傲的样子,眼神中,多了几分的神采。
“什么荣耀和勋章,都是骗人,你和你外公那个老顽固一样。”安天下生气的道,连涵养较高的她,也有激动了。但很快她认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话音轻了几分。着拿出了一瓶药水,道:“这是你外婆家的灵药,很神奇,可是你外公硬的跟石头是的就是不肯用。”
着,安天下给任千寻所有的伤疤上,抹上了这种奇怪的药水。蛇与蚯蚓,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正在变淡。越来越浅,愈来愈浅。片刻,所有的伤疤都消失了,任千寻的皮肤像婴儿般的细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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