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幽舞清浅一笑,轻抚着自己的肚子,“你也知道,我现在的身子,是无法再伺候皇上的,就只能靠你们给皇家开枝散叶了,”这确实是一个皇后应该说的,是一个母仪天下的好皇后应该想的,更是一个身为妻子的人所说的,却不是她木幽舞想说的,她的心头突来的一阵顿痛感,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对于他们的这些女人来说,真的是一种至死方休的痛,也是一种可怕的残忍。
而你,无力去反抗。
冬妃的眼睛闪了闪,她的手指轻滑过手中的杯子,这才是想到了什么。
“对了,娘娘,我都要忘记了,御膳房可是给你熬好的安胎药的,那是皇上亲自让人熬的,娘娘要不要先喝了,免的一会就凉了,不就是辜负了皇上的一番美意了。”
木幽舞抬起脸,唇角漫出了一楼清澈的笑容,眉目清秀的越发灵透,冬妃用力的握紧手里的杯子,手背上的都是隐隐有了几道青筋
“那敢情好,虽然我不喜欢喝药,可是这药,是必喝的,”木幽舞轻抚着自己的小腹,这都三个月了,再有几月,她就可以见到自己的孩儿了。
“那我就找人端来了,”冬妃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就已经去张罗了。
“娘娘,这药真的能喝吗?”青鸟不知道怎么的,总是感觉心里有些不安。
“无防,”木幽舞站了起来,走到一边将手里的玉簪小心的放在了锦盒子里面,“如若连冬妃也信不过,那便无人可信了,她自小同我一起长大,性子品性,我也是算了解的,就连皇上也是喜欢她的人品,你想皇上那般精明之人,任何的歪门邪道怎可逃过他的法眼。”
而且这药是皇上特意吩咐过的,这一提皇上,木幽舞的眸中,便是长长久久的依恋,绵绵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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