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一拥的去接,几个方向一致,脑袋撞脑袋,来不急呼痛,那醉得不成行的女人已经倒在了几人身上。
没料到柳宁倒下得这么猛,几个男人被压翻到地上,痛得龇牙咧嘴,便那身上的人还在手舞足蹈,一刻都不安宁。
“谁把厕所收起来,厕所!我要上厕所!”柳宁叫得面色通红,抓着身上的衣服又撕又扯。“这什么破玩意儿?怎么解不开!”一边解着一边揉乱头发,如同被困的猛兽大喊大叫。
那边的贺大娘也没好到哪里去,正跟门厅里的墙壁过不去。贺家夫郎拉扯她的衣袖,被贺大娘狠骂了几句。
“滚滚滚!老娘要睡觉,扯我做什么!”
“哎呦——我的冤家!这哪里有床,你要睡就好生站着跟我来!”贺夫郎头痛不已,以前妻主也有过醉酒,最糊涂的一次跳到了水池里差点被淹死,如此好久都未喝醉过,这一回不想才半壶就不省人事了。
“呸!乱喊什么呢!我冤家在那儿……”
嘻嘻笑着,指着墙壁上画图上的人物像,仔细一看却是个女人。贺夫郎哭笑不得,拖拉拽不动,由着她挨着强做壁虎爬。
这一夜可谓相当精彩,柳宁厕所喊了好久,拖了半条裤子,被贺家管家架着去了茅房,只是她嫌茅房臭,硬要死赖在院子撒尿,把贺管家折腾得不行。
次日醒来,柳宁揉着疼痛的脑袋,拉开门就见管家娘子睡在外间的小床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还顶了一对国宝眼。看了两眼,有些古怪的笑了笑,拉开房门,见花厅里站了几个人,正是忙着搬东西的短工们,贺家夫郎在一边指挥着。
“大姐呢?”柳宁一出来,就有眼尖的丫头端了水从厨房跑了过来。
“还没醒!”贺夫郎笑得有些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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