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吊灯在头上缓缓晃动,发出让人牙齿发酸的吱吱声,昏黄的灯光摇摇晃晃。
祖崎艰难地睁开眼睛,看见自己坐在一个狭的房间里面,面前坐着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满脸油光的胖脸凑近了祖崎的脸,男人狰狞地笑着。祖崎看见了他标志性的地中海发型,和左眼的眼罩。
尼科莱·亚罗斯拉维奇,他竟然还活着!
自己竟然失手了,怎么可能呢,他可是亲眼看到子弹打进尼科莱的左眼的,子弹本应该从另一头穿出,洞穿他满是肥油的大脑,把脑浆喷的满地都是。
多年以来,祖崎内心第一次涌出了惊恐,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终于醒了。”尼科莱发出嘶哑的笑声。“王子!”
祖崎知道自己陷入了一个圈套,“将军”出卖了他,“将军”要除掉他,像抛弃一个用旧的玩具。
“你可长得一都不像王子啊。”尼科莱托起祖崎的脸,晃动祖崎脱臼的下巴,像晃动一堆烂泥。
“你好像一个乞丐啊。”
房间里除了尼科莱,还站着两个铁塔一样的男人。祖崎一看就知道这两个人都是狠角色,自己从正面同时干掉他们两个的胜算不大。祖崎开始飞速设想逃跑的方法,这个房间非常破旧,像是某个工厂的值班室,窗外黑漆漆的,恐怕已经到了晚上。
“将军实在是神通广大啊,竟然能这么迅速地就把暗杀我的人抓住,送到我面前。”尼科莱转身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过来一个托盘。“何况这个人还是传中的杀手榜第一位的,‘王子’。”
祖崎看见了面前托盘里的东西,有各种奇形怪状的针管,钳子,扳手,钢针,甚至还有在玻璃罐里面蠕动的不知名虫子。
“既然是贵客。”尼科莱。“那我们就好好玩玩吧,我有好多游戏跟你玩呢。”
尼科莱拿出一只针管,从祖崎的左胸狠狠插了进去。祖崎顿时感觉心脏开始剧烈跳动起来。祖崎知道这是大剂量的肾上腺素,会让人保持极度的清醒和兴奋。
“我们的游戏可能…….”
尼科莱停顿了一下,又从墙角抬了一个水桶过来。
“持续的时间比较长……我可不想你昏过去或者睡着了,错过精彩内容。”
尼科莱对上祖崎冰冷的眼神,尼科莱从中没有看出任何的恐惧,祖崎就像一个负伤的野兽,并没有失掉他的威严和冷静。
“就是这个眼神!”尼科莱,“他们刚开始都是这种眼神,但是后来就不是了。”
“他们会拼命地跟我求饶,抱头痛哭。我让他们做什么他们都肯做。再紧的嘴也会告诉我想知道的一切。”
“但是你不一样,我并不想从你口中得知什么消息。”尼科莱把脸凑到祖崎面前,狞笑着。“我只想听你惨叫。”
祖崎被尼科莱扯着头发按进了面前的水桶里面。
尼科莱果然是个恶魔。
接下来的八个时里。祖崎经历了地狱一样的折磨,尼科莱对他使用了他听过的和没听的几十种酷刑。
尼科莱就像一个童心未泯的孩,在用他能够想象得到的所有方式折磨一只他捉住的昆虫。那两个男人都看快不下去了,其中一个甚至中途出去吐了一次。
祖崎流的血从他被绑着的椅子上面流淌下来,覆盖了整个房间的地面。
尼科莱像是极其享受这个过程,每一次把钢针插进祖崎的肌肉,或者用钳子夹断祖崎的一根手指时,他都会像被电击了一下,疯狂地抖动,歇斯底里地狂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他有时候甚至兴奋地呼吸都不顺畅了,发出哼哼唧唧地喘息声。
但是祖崎一声都没有叫过。他就一直用那双野兽一样的眼睛冷冷地盯着尼科莱。
他知道对于尼科莱这种变态,自己叫得越惨,他反而会越有快感。
有几次他痛的昏了过去,尼科莱马上又是一针插进他的胸口,把肾上腺素注射进去,让他从剧烈的心跳中苏醒过来,继续经受尼科莱的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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