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催促,柳如风回过神来,抿了抿嘴,似乎收回他差点儿流出来的哈喇子,笑道:“你说得对!刚才忙着出来劝你了,还没来得及跟大师讨教那功夫的练法呢!”
宁小丹好笑,瞪眼道:“那你还不快说!”
“是!”柳如风答应着,却又暧昧笑道:“不过这种功夫你作为一个女人听着也实在有点儿……但好在你也没把自己当女人过……我就直说了吧,也不怕你会羞得听不下去!”
宁小丹瞪他一眼,却是没有说话,担心他又扯皮不讲下去。
“那孩子练了‘缩阳功’能够蒙混过关,避开挨那一刀,是因为此种功夫男人练后能隐藏阳/具……”柳如风一边说着,一边仔细注意着宁小丹的表情。
阳/具?
宁小丹愣愣了想了一阵,才想起“阳/具”说的似乎就是男人的生/殖/器。
怪不得了尘不愿谈起这个话题,果然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谈起这话题是过于暧昧,毕竟涉及“性”了嘛,就算是在现代,这也显得有些突兀,更何况在这年代。
想起刚才自己逼着了尘非要说出这话题来,宁小丹不由微微红了红脸。
“哈~~”柳如风开心地叫了起来,笑道:“还以为你真是男人呢!不想还是懂得些害羞的?!”
“去!就你脸皮厚,继续说下去!”宁小丹稳了稳情绪,将不中用的羞耻丢到一边,现在了解真相最重要,她白他一眼,催促着:“那……**怎么就能隐藏了?”
柳如风愣了愣,随即笑道:“呵~~姑娘你问得还真仔细,这问题我也没想着问大师呢!”那语气竟有几分嘲弄。
“你……”宁小丹不由又红了红脸,辩白说道:“我的意思是说……谁知你是不是在编瞎话哄我,所以当然得问仔细了!你自己没问,是因为你笨,没想到这一层……你这种笨人,没准儿哪天被人骗了还帮人家数钱!况且这既然是种功夫,和尚说得,别人练得,你说得,为什么我不能问得?有什么值得拿来说事儿的!”
宁小丹越说越理直气壮起来,瞪着柳如风又骂道:“什么破功夫,你一脸向往的样子,仿佛也想练了进宫当奴才似的,为什么我就问不得详情?女人怎么啦,女人就不能问这些么?武则天也当皇帝呢,本姑娘为了详查案情,问一问又怎么啦?”
“好好好……你问得……”柳如风被她骂得不得不妥协,恐她生起气来又不好哄,只得抬手作揖道:“是我错了,听我继续说下去吧,好不好?”
“有屁还不快放!”宁小丹暗暗松了口气,坐了下来,这下她不用担心柳如风老拿这个来嘲笑她了。
“那功夫如何藏起**,我可真没来得及细问,但我从前是听说这种功夫的,据说此功练成后,**能收发自如,可长可短,可细可粗……总之是随心所欲,任尔左右!”
说这话时,柳如风摇头晃脑,竟有几分意/yin其中,仿佛自己也练成那神功似的,看得宁小丹直撇嘴,腹诽道:切,还有这功夫?也不知是真是假?男人都以为自己是孙悟空么,把生/殖器当金箍棒?
不过她这话并没有说出来,省得又留下话柄被柳如风嘲笑,况且也耽搁他继续说下去。
听柳如风继续说道:“大师昨晚花了几个时辰,教会那孩子练这功夫的法子,大师说了,若加以时日,以那孩子的资质,等他们到达京城,那孩子必然能练成!到时他只需藏起**来,跟净身太监说自己已经净过身了,那就能勉那一刀,混进宫里去!”
“真能做到?”宁小丹听得终是忍不住皱眉问道:“万一和尚骗人怎么办?那孩子岂不是就死惨了?”
“大师怎么会骗人?”柳如风仿佛受了侮辱似的叫道:“人命关天的事,他是得道高僧,怎么可能骗人?”
“谁知道呢?”宁小丹是真不太敢相信,根据她接受的现代知识,那种功夫想起来还真是有些匪夷所思,而且那和尚似乎一开始就是骗人的,好象还是道行很高的骗子,甚至还可能是绝对资深的那一种!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怎么能侮辱大师!”柳如风涨红了脸,拉着宁小丹便出门,嘴里不服气说道:“走走走,我口出无凭,咱们亲自向大师求证去!”
“走就走!”宁小丹也没有细想,拉起呆瓜跟着他便去找了尘,嘴里说道:“我倒要亲自去问问和尚,他别欺骗人家可怜小孩子,让人家空欢喜一场!”
什么“缩阳功”?柳如风还当宝一样!那了尘没准儿就象周星驰演的那啥啥电影里的镜头一样:一个乞丐举着些破书,售卖什么绝世武功,骗人家小孩子零花钱用!
三人来到了尘房间,发现他正专心打着坐,念着经。
“大师你评评理!”柳如风叽里呱啦冲了尘喊道:“这女人的脑袋就是个榆木疙瘩,是她自己要问真相的,我老实跟她解释了吧,她又不相信,还怀疑你是骗子,你说事上哪有这样的女人,真是一点儿也不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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