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复看了一遍,放下心来,松口气道:“刚才展谓告诉我,说昨晚他发现有人躲在你的房顶上窥视,不过他追到城北,那贼人就不见了!他说回来后见你屋里黑灯瞎火的,就没有打扰你,真是……”
说着,他瞪了一眼身边的展谓,埋怨道:“你当时也不叫醒我,早上我醒了才跟我提这事儿,丹弟真要有个什么,早就迟了!还好没事儿,不然饶不了你!”
展谓不服气说道:“能有什么事,我听她呼吸均匀,睡得跟猪一样……”
“还骂人!”朱复伸手要给展谓一个爆栗。
展谓何等身手,轻轻巧巧躲到一边,不服气说道:“本来就是嘛,他兄弟二人贫贱命两条,贼人盯上他,无非是想偷他二人白天在酒楼上得到的银两而已,主子你可就不同了……我若不及时回房,你要有个什么闪失……”
“住嘴!”朱复打断他的话,骂道:“就你理由多……不来丹弟房里查看也就算了,你回房叫醒我又有什么理由?”
“怎么没有理由?”展谓不服气说道:“主子的身子何等尊贵,我怎能打扰主子休息?”
“你……”朱复气得又要打他。
宁小丹忙劝道:“算了,算了,展谓是你的侍卫,自然以你的安危为先,他的做法无可厚非!”
朱复道:“丹弟你别帮着他说话,我看真是将他惯坏了!”说着,他转身冲展谓道:“你看人家丹弟,多替你着想……”
展谓不服气道:“我又没有让他替我着想……”他转头正看见已经被吵醒坐起来的呆瓜,突然象抓住了什么大把柄似的大叫起来:“看看……,看看……,主子你看!我昨晚让他们兄弟二人就住一个房吧,他们偏要两个房,结果还不是睡在一起,真是浪费啊!”
宁小丹哭笑不得,提醒道:“展大侠,你忘了,房钱可是我们自己出的,你管我们要几个房间呢!”
展谓愣了愣,鼻子里冷哼一声道:“既然你们那么有钱,以后最好别什么都让我家主子请客!”说完,他绕过朱复,溜到门外去了。
朱复脸上现出无奈之色,拱手冲宁小丹致歉道:“丹弟千万别见怪,展谓就是个刀子口豆腐心,无论用度还是武艺,从小他父亲对他甚是苛刻严格,出来又千吩咐万叮咛,因此有时未免有些小见,丹弟你别见笑!”
宁小丹一听,想起自己的妈妈来,觉得她对自己,倒有几分与展谓的父亲相同,因此未免生出几分对展谓的同情来,忙笑道:“不要紧,既然他出来是担着保护你的干系的,有了压力未免紧张了些,说那些话也属正常,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朱复一听,越发对宁小丹敬重起来,赞道:“丹弟真是个宽宏大量之人,见你人小体弱,心胸却如大男子一般,真是令人佩服!”
“呃……朱兄过奖了!”宁小丹不由汗颜,说几句话而已,她又没损失什么,这朱复怎么好象看她般般好似的!
“既然丹弟昨夜晚睡,尚欠睡眠,那为兄就暂先告退,等会儿过来找你!”朱复体贴说道。
宁小丹忙笑着说道:“不用了,这个时候肚子也饿了,不如一起吃早饭吧!”
她也想多睡一会儿呢,可这么一折腾,谁还睡得着啊?况且时候也不早了,吃完早饭,收拾收拾也该上路了。
朱复一听,高兴说道:“那好,不如先去吃早饭,今晚为兄一定不再厮缠丹弟,让你早些休息!”
宁小丹点头,叫上呆瓜,朱复回房叫上展谓,四人一同下楼吃过早饭,然后收拾了一下,一同作伴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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