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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了。”河东意气阑珊地伸了个腰,“太子哥哥那里,又不少我一个。难得今夜你不去母后那儿,便陪陪你吧。”
她伸出一只手抬起赵清下巴:“能将母后迷成这样的,你算是第一个。不枉我慧眼识珠。”两人呼吸相闻,气息相接时,她一手抚过赵清香艳无比的红唇,一边轻声呢,“让你将拿回来的令牌仿制一块,可办好了?早些放回去,免得母后起疑。”
“公主放心。”赵清的双手轻轻抓住河东的柔荑,“赵清办事,向来细致,从不出纰漏。”
他伸手撩了罗帐,低低唤道:“公主……”
两人身子一滚,扑到了**帐内。
暮色沉沉,高空中,只有几颗或明或暗的星子点缀漆黑的苍穹。夜,已有点深了。
然太子府的大殿之中,熊熊燃烧的火把,却将整个大殿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酒宴早已结束,四众散去,只留下太子与卫玠等人。
大殿之中,太子嗤笑一声,长叹道:“将孤亲近之人一个一个除去,将孤的羽翼一点一点拔除。成都王不过与孤走近了一些,便被调离。卫卿,你说贾后为何这般容不下孤呢?”
“且不论太子并非皇后所生。即便血肉至亲,关乎储位之争,无不豁出性命。太子,成都王手中握有兵权,是不可多得的倚仗。幸有贾后此举,否则成都王岂会如此轻易与我们走近?”
这话正说到了太子的心头处。他想起方才成都王离开前的暗示,不由点点头:“确是如此。可惜母后这帖药下得不够重。她将成都王派往邺城。终是留了几分情面。如此一来,成都王心中即使有气,也气不久,只怕日后又要生端。”
听到这里的山阴,总算有点明白过来了。她一直在寻思贾后为何将成都王调往邺城。天下之腰膂,河北之襟喉,如此重要的地方让司马颖来镇守,虽说是派遣,总归带了几分信任在里头。却原来贾后根本没想撕破这层脸皮,她不过明里暗里知会司马颖罢了。
她想起贾谧在太子府的蛮横、嚣张。忽地心生一计:“太子,臣有一计,令成都王与贾后彻底翻脸。”
“何计?”
“成都王司马颖此次来洛阳。带了乐王妃。”她声音一沉,“何不令人模仿贾谧笔迹,暗中约见乐王妃,以诉相思之情?”
成都王与乐王妃伉俪情深,一向如影随形。以成都王对乐王妃的紧张和疼爱。若是知道贾谧起了歪心眼……
“若是乐王妃去了呢?”太子沉吟道。
“乐王妃不会去,”卫玠似笑非笑地瞅了一眼山阴,接道,“成都王却会前往。”
“届时,扮成贾谧之人自有人助他仓皇逃脱。经此一事,成都王与贾谧必然势不两立。”她信口说到这里。看到二人投至身上的目光,不觉又惭道,“此为阴谋。虽能成事,终易遭人诟病。山阴有愧。”
却听卫玠淡淡道:“阳谋立世,阴谋成事。审时度势,方能有的放矢。山舍人若是言愧,我等怕是无地自容了。”
他这番话。却是在安慰自己?山阴悄悄抬眸看了他一眼,见他面色淡然。眸中却有一丝关切在里头。当下,腰板直了直,又道:“只是此事必须在成都王司马颖离开前进行,拖的时日一长,贾谧查出其中玄机,反倒弄巧成拙。”
太子大悦,他赞同地点点头:“便按山舍人说的办吧。”
时辰已不早,三人又商议了一会儿,太子便令他们退了。
马车从宫门静静驶出时,议事殿里,仍然埋头于卷宗的太子疲倦地揉了揉眉心。他饮了酒,此刻酒劲上来,有些晕沉沉了。
宫人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走上前来劝道:“太子,夜已深。不如暂作歇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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